经理说这个提议很好,正当我庆幸著这悬在心上三年多的大石总算落地时,小项那边哭起来了,把她完美的眼线在脸上划出一堆栏杆,李姐、品文和小郭去雨慰她,她才抽抽哽哽的哭诉,「能做完我会故意不做吗?大家同事有事有话就说啊,干嘛在会议上讲,是故意要让上头知道吗?还是想让我做不下去?」说完又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哎哟,人家说不定也不是指你啊,不过人家是特助的死党,你才被说几句话,就不要放心上了。」品文对著小项讲,可是我倒觉得他是讲给我听,否则他那麽大声做什麽,小项又不老,也没耳背。
面对这种情况我通常是敢怒不敢言,我多想说:「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