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险中求,铭传也是赌这一把。”实际上刘铭传在得知李富贵来到合肥之后一直想去投奔,可是苦于没有人引荐,害怕到了富贵军中不被重视,所以一直在等待机会。当他得知这支太平军孤军深入皖中之后,他就下决心打一仗来做投奔富贵军的见面礼,可是现在得到了反效果,实在是非他所愿。
“富贵险中求。”李富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有眼光、敢决断,这还真算得上是个人才。
“铭传一时不查,误犯大人尊讳,还请大人赎罪。”
这话有点文,李富贵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哦,你是说富贵啊,没关系,我叫富贵就不许别人说富贵,天下那有这个道理,不过你纵兵劫掠,该当何罪啊?”
“铭传纵兵劫掠自然该死,不过大人还请念其初犯,国家又正当用人之际,令其投入富贵军中戴罪立功才是。”
这小子说话还满有意思的,“投入富贵军中戴罪立功?这个也可以考虑,不过富贵军军纪森严,不知这个刘铭传能不能遵守呢?”
“大人饶过刘铭传这一次,想来铭传自当感恩戴德,严守军纪。”
“那就这样吧,不过最后我还有一句话要提醒你,富贵军中从来都不缺长毛的人头,所以用不着杀老百姓来冒充,而且就算要冒功,起码也应该把人头上的辫子解开吧。”
“铭传谨记大人教诲,其实我们是打算把人头上的辫子解开的,只是大人的军队来的太快,我们来不及。”
这话把李富贵逗笑了,“真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实人,下去吧。”
虽然这一仗并不是富贵军打的,不过胜利毕竟是胜利,当李富贵回到三河大家向他道贺的时候,他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并不打算澄清大家的误会。趁着新胜的余威阅兵式进行的非常有声势,可以说轰动了附近好几个县,阅兵的项目有会操,步枪和火炮的射击表演,武术表演,让那些乡下人狠狠开了一会眼,尤其是列方阵走正步的时候,可以说把他们都镇住了,而等到火炮表演的时候,虽然只是一次齐射,但留给他们的心理震撼相信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而最后的武术表演也让大家看得很满意,这些对打表演在阅兵式上占据了最多的时间,而他那种热闹的特性来最能满足周围这些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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