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末期楚国人,吴国大夫伍子胥的《水战兵法》!嗯,不错!”左傲冉道。
三国时期的水战很少,哪怕是西汉时期,也少有水战,所以但凡战将皆不涉及水战,只有一些离江河湖海比较近的武将才有所涉及,而黄祖也正是因为驻守江夏,才习得了一些水战的技巧,本想卖弄一番地,没想到左傲冉竟然说出了自己所述这一节的出处,这使得黄祖惊讶不已,心中暗道:“果然不愧被称为大元帅啊!竟连水战兵法也有所涉及啊!”
“主公,祖原本不懂水战,只因出任江夏太守,麾下有水军五千,步兵仅三千,更因天险江水在侧,这才有所涉及水战,归根到底的话,祖只是半个懂得水战之人,不及荆州水军正副都督蔡瑁、王允万一,更不敢再在主公面前卖弄了,还请主公责罚。”黄祖这回可就有些害怕了,原本他是仗着自己懂得水战之法,这才有种高人一等地感觉。
左傲冉一拂手道:“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且再问你,你那五千精锐水军,十余艘战船,真如你所说那般,一封书信就能尽数归于本帅所有吗?”
一听左傲冉这一问,黄祖喜上眉梢,昂首挺胸地说道:“回禀主公,此事祖万不敢有半句虚言,只要一封书信定可尽归主公所有,只不过此事需要尽快去办,一点延迟日久,祖恐有变啊!”
“哦?”左傲冉心中沉思良久后道:“并非本帅不信任黄将军,只是本帅心中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黄将军明示…………”
左傲冉的话还没有说完,黄祖便截口道:“主公心中所惑,皆乃黄祖之过也,是祖没有表述清楚,祖有一子名射,常年随祖于军中,在军中颇有威望,而祖麾下尚有亲信二将陈就、邓龙,只要有我这一子二将于江夏水军之中,祖仅需一封书信,便能使其尽归主公所有。”
“既然只要一封书信便能尽归本帅所有,那此时便不用急于一时,他日再留得这枚棋子于关键时刻一用,那时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将是最大的。”左傲冉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主公英明,还是主公想得周到,祖愚不可及,险些坏主公大事矣!”黄祖拍马屁道。
左傲冉呵呵一笑道:“为了你子黄射的安危,更为了他日取荆州之大计,从今日起,你便改名为左傲祖,乃本帅左傲冉的同族弟兄,他日得荆州后,你在改回名去。”
“谨遵主公之命。”黄祖道。
“好!你先下去歇息吧!”左傲冉道。
黄祖抱拳拱手道:“末将左傲祖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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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登走时,左傲冉又命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陪陈登走一遭徐州,本来陈登是再三不肯让这五员大将随行地,理由很简单,这五员大将中有三人乃是军中的支柱,不可离得军中,另两人乃是主公不离左右的贴身护卫,就更家不能离开主公的身边了,陈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激动得不得了啊!主公竟然这么看重自己地安危啊!
左傲冉只得说你奔徐州,必会路径冀州,冀州如今归袁绍所有,怕其会有危险,而如今青州有黄巾复起,充州接连青州,恐有贼兵袭扰等等,左傲冉的口才哪有陈登的好啊!三言两句便被陈登说得无言以对了,最后左傲冉再无他法,只能用下令的方式命令陈登带这武将随行。
而且韩给陈登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带兵三千,押送五万金、五万银、两万绫罗布匹至徐州,其中两万金与银,还有一万布匹是给徐州刺史陶谦地,而剩下地都是赠送给陈登父亲陈珪地,刚开始陈登也是不肯受,但是后来却拗不过左傲冉,这才收下的,左傲冉更让陈登给其父陈珪带句话:“祝您老身体康健,老如松柏,万事如意,是长命百岁!”陈登拜谢后,在高览、颜良、文丑、何仪、何曼五人的护卫下,带着三千兵士押着车辆开往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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