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觐正准备开口夸夸他调节调节气氛,没想到他二话不说朝习觐扑了过来。
习觐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发现自祭赵诨忱铮濒临断气。他挣了几下没挣开,听到耳边传来压抑的低泣。
习觐顿觉不妙:难道这厮是我失散多年流落在外的儿子?我操长得不像啊!
湿漉漉的头发贴到习觐脸上,水顺着习觐的脸流进脖子里,凉飕飕地十分不舒服。
习觐火一上来就誓死要推开他,却听到他颤抖的声音:“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混合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痛,沁入骨髓。
习觐推拒的动作愣在中途。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低头伏在习觐肩上不可抑制地抽泣起来。
习觐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哭成这样,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
他说:“你不要再走了,别再离开我。”
习觐的心脏莫名其妙地痛起来。拍着他的手停下,抱紧他。
一切,自然而然。好像跟他,本该如此。
习觐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有些惊恐地使出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