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
“对,程东彬和秦雨声的事我早就算到,他想与情人共渡漫漫人生,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利用他去挑出凤凰是再合适不过。”
聂飞城了然的点点头,“这一招很妙,如果不是我们出现的话,你很有可能就得逞了。”
“聂先生错了,不是我得逞,是林胜天得逞。”蒋素志冲他轻轻晃了晃手指,“我是拿人钱财,替人圆梦。林胜天得了癌症,没几年活头,对长生不老的凤凰求之若渴,他开出天价要人给他找来继命的凤凰之心,我不过只是接了这个活而已。不过,最后关头被你们破了,搞得我只能得一半的钱。”
聂飞城讽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坏了蒋先生的财路,不过我个人认为,发这种财实在是不妥。蒋先生不怕折寿?呃,我差点忘了,蒋氏家族的人有冻结年岁的本事,就好比这山林的布阵,可以长驻青春,不怪得蒋先生要将程先生困在这里边,要是不小心出去了,不但会变为兽犬,而且,还会老的特别快!”
“呵呵呵,聂家的长孙果然心思慎密,但我觉得,能跟自己所爱的人快乐生活,也没什么不妥。”他潇洒地手一伸,将程东升搂进怀里,“至于赚那种钱,就算我不赚,蒋家也有其它风水师会赚,反正都是发风水财,谁发不一样。人若无贪念哪来的yù_wàng,没有yù_wàng,又怎么会轮得到我们这种人出来赚钱,你说是吧?”
聂飞城轻笑,转移话题,“那桃江村的事也是你所为?”
蒋素志挑起眉毛,“嗯,没错,看来我俩还挺有缘份的,我没接几单活,倒是被你撞上了两桩,不过,想必你也已经破解了那条路,不用猜都知道,练金兽被你放走了。”
“你为什么要在那条路上养练金兽?”聂飞城不解地问。
“我不是说了,我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桃江村数千前就是一座藏金窑,终年洼地积水,山林遍布桃花,练金兽常居洼地底,千年过去,桃江村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洼地就是现在的村户从知道桃江村的古事,就叫我去办这事,我不过就是收了钱财,去照做便是。”
“你用中邪二字踢掉了前来注资的外商,养出练金兽后,又把消息转给想要发财的新老板,并教他用青竹打成桩困住练金兽,准备时机成熟后,再帮他提练金刚钻。”
蒋素志轻啜一口茶水,叹道:“唉,只可惜被你全打乱了,我这回又只收了一半的钱。”
聂飞城还是有疑惑未解,“最近云水湾的恐吓案也跟你有关?”
蒋素志笑着摇摇头,“聂先生不要把什么烂帐都算到我头上,上回云水湾的案子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林胜天的单子,至于你现在说的那什么恐吓案,自然与我无关,不过…….”
“不过什么?”聂飞城还不放过他。
蒋素志轻叹一声,慢斯条理的捋着怀里爱人的发梢,道:“不过多少也有点关系吧,不是我直接所为,但也是间接造成的。聂先生应该知道凤兽的渊源吧,人食它心可长生不老,而它也需食人心提升灵力,云水湾周边村镇数十年无人居住,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聂飞城陡然一惊,“你是说云水湾湖底真的有凤凰?”
蒋素志扬起唇角,“嗯哼,如果没有,我怎么会接这单活,其实那地方阴气太重,根本不适合做住宅区,都是钱惹的祸啊。”
聂飞城拧紧眉,“你的意思是说凤凰已经出没了,那些人心和肝都是它的所为?”
“没那么简单,不过,聂先生对这些奇门暗事倒是很有兴趣,我期待你的破解。”蒋素志说着,站起身道:“天色已晚,我就不久留你了,聂先生还是趁着天还没黑赶紧下山吧,要不然,可得困在里头了。”
所有事件真相大白,聂飞城也懒得再跟他费口舌,他看了眼蒋素志身边的程东升,又道:“程先生,我带骆骆来除了想让他看看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骆骆他有了我的孩子,我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等孩子出生后,我会再带他们上山来见你。”
程东升怔忡着站起来,动了动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天后,才垂下头,“我对不起晚晚两母子,欠她们的,下辈子才能还,麻烦聂飞城好好照顾她们,程某在这里谢过了。”
说着深深地一鞠躬。
蒋素志将他拉进怀里,贴着耳畔,又似说给聂飞城听:“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你别忘了,你下辈子也是我的。”
聂飞城看着这两人,也不再多说,转身就离开了防林所。
下山后,骆晚坚持要回老家,任骆颖怎么劝都不行,回到灯花街收拾行李,就匆忙赶去火车站。
骆颖知道妈妈伤心透了,他怕妈回家做傻事,就站在火车站台上不停地劝骆晚,“妈,再住几天吧,我们就当从没见过爸爸,反正他也不把我们放在心里,记着他也没用。”
骆晚惨然地笑了笑,“放心,妈没事,有聂先生照顾你,我放心,妈只是心里一时还放不下,想回去好好想想,也许时间长了,我就想明白了。”
骆颖还想劝,聂飞城说了句:“算了,骆骆,让你妈回去吧,等你生了再叫她过来,这里还有我呢。”
见拗不过骆妈,骆颖也只能做罢。
回去的路上,骆颖闷闷不乐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聂飞城开着车时不时瞟他几眼,见他还是抿着嘴角,便停下来逗他,“别不开心,你一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