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最黑暗隐秘处地凌辱欲。
暖色的灯光照在燕珏的脸上,衬得他肤色更白,五官清俊中带着一点诱人的艳丽,饱满湿亮的双唇微微启开,张合间能轻而易举的看到里面嫣红的舌尖。
钟寒的双眸中滑过一道暗光,嘴里叼着烟,笑得极度危险。
“燕医生,你好。”
露骨的眼神投射过来,燕珏心里一热,指尖紧紧的捏住药瓶,装模作样地道:“衣服脱了,去床上坐好,换药。”
在看到白大褂的那瞬间,他就想这么玩了,脑子里勾勒出的画面特别的艳情特别带劲儿,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能浪出一条松花江。
钟寒见他眼神闪烁,低声笑了笑,主动站起来,一边解扣子一边走向床边,十分配合。
腹肌像豆腐块般整齐的排列好,流畅的线条无时不刻不在彰显着男人爆棚的性感。燕珏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上面,不禁吞咽一口唾液,指着半遮半掩的居家服,故作镇静道Q掉,否则影响治疗。”
“知道了,燕医生。”说着,钟寒痛快的扯掉碍事的衣服,坦坦荡荡地裸着上半身。
其实伤口穆晟辰白天已经处理过了,根本不需要再重新换药。燕珏也就是玩玩角色扮演,过过瘾。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波涛海浪的心,双手顺着整齐的绷带向下游走,用滚烫的手心感受对方充满力量的肌肉。
“燕医生。”
在那双修长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时,钟寒及时的双双擒住,挑着眉明知故问:“不是要换药吗?”
燕珏睁着眼睛说瞎话:“换药前要先做检查,老实点。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钟寒泄了劲儿,张开手臂:“您是医生,燕医生您随意。”
得了许可,燕珏更随意了,像孩童对待新玩具似的,在那片胸腹肌上不亦乐乎地摸了一遍又一遍,手指还会调皮的扣钟寒胸前的凸起,弄得男人小腹一抽一抽的紧缩。
他享受着这种探索的快感,一脸得意隔着裤子揉着钟寒勃起的下体,看着裆部越胀越大,高高的撑起顺滑的布料。
按照燕珏脑内的剧本,此时承受欲火焚身的患者应该如饿狼地将身为医生的他扑倒在床,狰狞恐怖的撕去他代表圣神代表禁欲的白服,喘着粗气啃咬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把他身体弄湿弄软。
然而现实却是钟寒不解风情的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无可奈何的燕医生向不开窍的钟患者挤眉弄眼,暗送信息。
钟寒歪着头眼里含笑,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
燕珏这个恨啊,张牙舞爪的比划着自己的意图,像演哑剧似的。
模样确实搞笑,钟寒也不忍心再逗他,痞子样的冲燕珏点点自己的嘴唇。
知道自己这是又被戏耍了,燕珏生气的把人扑倒在床上,凶狠的化身成小狼狗,含着钟寒的嘴唇不管不顾的蹂躏。钟寒体贴的包容这股似火的侵略,跟着燕珏的节奏搅动着舌头,互换着香甜的唾液。
几番纠缠,细腻的哼声低低的倾泻出来,带着风骚勾引的味道,仿佛召唤着别人去将他大力的玩弄侵占。
钟寒揉捏着燕珏的背部,舌头一点一点的退出来。他舔舔燕珏嘴角残留的水迹,嚣张的扬起嘴角:“充电完毕。”
话音刚落,他猛地翻过身,将燕珏压在身下,用狩猎的目光注视着身下的猎物。
“燕医生,接下来我们怎么玩?”
燕珏兴奋的心跳如擂鼓,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异常的真实,他手指挑逗的抚过钟寒的眉骨、鼻梁、嘴唇,陷入那浓密的发丝中去sè_qíng的抓揉,像魔怔一样迫不及待的下着指令:“撕我的衣服!把它们都撕碎!”
钟寒也正有此意。看着那个已经变皱的神圣白服,眸色一深,骤然发力将燕珏的衣服推至胸前,露出翘起的rǔ_tóu,接着狠狠的咬住,像发情的野兽,用舌尖拨弄,舔舐,吸吮。
“啊!”
燕珏挺着胸脯,发出脆弱的呻吟。他攀住钟寒宽厚的背,扭得像条水蛇,骚浪的呻吟不时的从唇齿间冒出来,长长的睫毛唿扇着,水气的眼越发迷离。
“不……嗯不许碰我,我是你的医生嗯……走开,你走开……”
到了这个时候,燕珏还是不死心的念着事先背好的台词,亮晶晶的口水从漂亮的下颌流到白皙的脖子里。
钟寒是个好父亲,强忍着无奈接他的戏。再次抬眼间,脸上自然地挂上残忍的笑,揪住燕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流氓地说:“燕医生,别口是心非了,刚才摸我jī_bā不是摸得挺欢吗?现在矜持给谁看,奶头都骚硬了,这是哪门子不许?”
说实话,在对上钟寒阴沉陌生的表情时,燕珏心里有那么几秒的害怕,然而害怕之后却是如潮的羞耻和兴奋,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说下流话说得这么溜。
“放开我……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回应他的是更加放肆的猥亵。钟寒重重的压下来,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放在燕珏身上,伸出舌头从下巴开始轻浮的舔,带着淫靡的水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一会儿,燕珏那张白净的脸就变得口水淋漓,湿亮水滑起来。
“报警?”钟寒鄙夷的说:“你想告诉警察什么?告诉他你穿着白服诱惑我,还是告诉他你被我搞的屁股像婊子那样扭?你说啊,燕医生?”
钟寒演技爆发,抓住燕珏的衣襟猛地扯开。价格不菲的衬衫立即四分五裂,一排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