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话吗?”
一群人又燃起希望,‘就是就是,虽然我们中队长都是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主,可是这背
着门窗跑圈想想就丢人。’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加上定壮语,背上你们的门,你们的窗,不然凭他们那么二百五,你怎么知道拆的不是你的门和窗。”
这次已经没有人再有内心活动了,因为大队长一个凌厉的眼神杀过来,想笑的那些已经自动贴成壁画。
“看什么看,都他妈给我老实擦地板,还有不许用手擦,身上穿着抹布干嘛用的,都直接用滚的给我滚干净。”不敢冲沈逸生气,虞墨只好拿一群看笑话的开练,而且他真的得去看看,那两货,一个比一个二,千万别真如了沈逸所说,把他的门和窗拆了,那晚上真是不用睡了,连他都得操场跑圈,以死谢罪。
“乖乖等我,我去看看就来。”
看着虞墨急惊风样的跑出门,沈逸这才妥妥的坐在椅子上,脸上恢复了惯有的风清云淡,
他不在乎所有人在虞墨走后对他的上下打量,也不在乎那些窃窃私语的讨论,只是有意
无意的转着手上的戒指。
这时,终于有人忍不住扔了抹布上前,且以一种他绝对不喜欢的狙击视角,由上而下的俯视,“你到底是谁?”
沈逸看着这里唯一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家伙,谈不上讨厌,可也绝对不喜欢,作势扫了
扫腿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灰,沈逸才站起与那人平视,“我想,你要听的并不是我的自
我介绍,所以不废话,我可以很直截了当的告诉你,虞墨是我的,这辈子别人想碰,都是做梦。”【语言也可以很暴力-上】
“他不是你可以拥有的!”岑越没有动手,也没有暴躁,只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希望沈逸知难而退,“他是神,是利剑的军魂,这要是让大家伙知道你和他是这种关系,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不同于对待罗鹏伪装出的谦卑,也不同于对待何杰、马飞鹏流露的和蔼,
沈逸用一种平静的却最接近本真的面貌迎接眼前的挑衅。
“军心会散,因为他们不会相信,自己心目中的神居然会爱上你这样的人。”厌弃的,岑
越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觉的鄙夷嘴脸看着面前的男人,绵弱无力,除了一张脸长得漂亮些,
再无可取之处,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好。
“哦,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得,那你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是存心找羞辱,沈逸
是希望凡事不要被自己的主观臆断懵了眼,因为在本心里他相信虞墨,也相信他用人、看
人的眼光,所以眼前这人是不是真心为虞墨前途担忧,他需要进一步去探明,而且这两年
中他一直学习接受那些他不喜欢的事物,努力让自己去适应各种各样不愉快的场合,也是
为了今天能看的更清,做到真正的知人善任,所以尽管说吧,反正事后也不是不用付出代
价,忘记说,骨子里,沈逸还是更喜欢做一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商人。
岑越看着眼前的小白脸越平静,他就越来气,不屑之情更添浓重,“你,不过是个小白脸,
我才懒得了解你,不过就你这样的,多少个都配不上队长,趁早放弃,别害他损了声誉。”
说这话时,岑越仿佛看见了他们那些艰苦的过去,那些血山、尸林,大家一起闯过的日子,
那些被迫接受战友捐躯卫国的日子,虞墨,那个神一样伟岸的男子,总是一次次带领他们
走过低谷,默默将战友们的前途未来乃至生命,一肩承担,这样的人,他值得更好的,不
管男人还是女人,反正不管是谁,绝不是眼前这个让虞墨接连烽火戏诸候,只为博‘佳人’
一笑的男人。
“哦?”沈逸不用摸自己的脸,他对长相还是颇有自信的,只是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
别人眼中还是有副欺世盗名的样子,看来最近演戏演得不错,可是白白给人骂,绝对不符
合本性,“你既不知道我的过去,也看不见我的未来,凭什么说配或不配,看来不过又
是一个自以为满腔热血的愚忠。
“别用那乱七八糟的词眼来破坏我们的信仰,那是信赖,你知道在战场将后背交给对方是
多大的信赖,而他,是我们愿意用胸口为他堵抢眼的存在,所以别以为自己了不起,我们
可是把命都交到他手里。”曾越说完后慷慨激荡的不可自拔,却发现眼前人并没有因为他
说的而羞愧,甚至没有退缩半分,一时觉得义愤填膺,果然这些和平日子过久了的人,根
本不知道什么叫忠诚。
沈逸没有那么暴躁,相反的有些高兴,至少这人的心是向着虞墨的,剩下的就只是点醒而
已,他很乐意效劳,毕竟这也是他来的原因之一,那就是想让虞墨前路走的更好。
挑起眉,甚至故意露出不屑,沈逸试图用一种不断推进的方式震醒这些昏聩的人,“我是
没有经历你们所谓的血雨腥风,可我要说,你们所珍惜的队长,也是我最在乎的人,所以
我不会成为他的阻碍,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自信,所以不需要为此担心,而眼下真正需
要担心的该是你们。
你们一直强调虞墨是这里的神,也说我的出现会动摇军心,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