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以为事已经过去几天,自己不会再有那么大反应,可是人没了几个字一出口,梨还
是从抖着的手上掉出,一路滚到病房门口,虞墨才捡起来直接扔进垃圾筐,然后转身进
了卫生间。
听着里面的水龙头响,虞胜治从未见虞墨这么失态,明明这孩子以前那么坚强,可和沈
逸在一起后,三番两次的干这种出圈事情,而现在更是说他害怕,想想就可笑,一个军
人,一个共和国的上校,一个如论如何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竟然脸色惨白
的说自己害怕,那得是下了多重的心,才能说出这么一句,真不知那小子到底给虞墨下
了什么mí_hún_yào。等着虞墨终于从洗手间里出来,虞胜治看着对方不止头发,连t恤都湿了
一半,便催着,“没出息,先把衣服换上。”
虞墨这才打开沈逸收拾的行李,里面林林总总,似乎把家里自己所有的物品都打包一起
搬来,充电器、水杯,偶尔用过的笔,看过的书,杂七杂八一堆,虞墨左翻右捡,连毛
巾、牙刷,都是自己现用的那套,正常情况出门不是应该拿备用的吗?难道是说虞墨
明白过味才发现,真是没见过比沈逸更拧巴的人,如果不愿意自己来,或者担心自己不
回去,直接开口讲就好了,何必这样呢,明明已表白过那么多次,还不够吗?没有心思
理那些行李,再想想刚才自己下车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