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答,直接按了电话内线,“通知保安上来”
哐~~~电话被拳头砸的四分五裂,“你到底怎么了?”虞墨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竟看不
出一点熟悉的温度,那眉眼间不是疏离,而是完全的漠视,这还是当时那个抢亲的男子
吗?竟用对着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而且这还不是最痛,当对方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抬起左手解开右边袖子的纽扣时,明明还
是那只骨瓷一样的手,上面却空空如也,“沈逸,戒指呢,说话啊!”,要不是刚才听
到沈逸叫保安,他一定安慰自己对方没办法说话,可事实不是的,对方是根本不愿意和
自己说,真是,太可恶,自己想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纠结了那么久,这人居然给他
装不认识。一个单手撑桌,虞墨麻利的跃过桌子站在沈逸面前,顺带两手按在沈逸坐着
的椅子扶手上,逼视着面前这个不惊不惧,不恼不怒的人,终于被激怒,直接吻上那人
有些干裂的唇,很好,真的有尼古丁的烟涩味道,不由的更狠心的啃咬对方的唇来表达
自己的暴怒,而且那人紧咬的牙关,一成不变的表情,都让他不断加重这个惩罚,直品
出一丝血液的腥甜才想松口,可是松不开啊,忍不住将那个还是无动于衷的人拉进怀里
,突然掌下那过分单薄的背脊让他心里大痛,吻也变的轻柔。虞墨不放开,因为他不相
信,这样贴近的鼻息,舌头这样轻柔的划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