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算重,也能很快振作,就是因为有旅长接着,可沈逸呢,比自己还年轻,他摔下来
的时候是否觉得痛,而明知道要公正,不能偏私的沈逸,对待自己仍然执意维护,那又
说明什么呢?
岑越听见敲门声响起,而旁边的虞墨仍靠在床头暗自烦恼,只好费力的喊了“请进”。
“哟,我看看,两人今天气色不错。”兰永话说完就发现虞墨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便看看
岑越,接到对方一副不得而知的表情,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来尝尝政委的手艺,他可
不经常下厨。”
摆了三四个小菜后,兰永发现床上的人仍是一句话不说,“怎么?不是说腿有感觉了?”
“恩,可我觉得前半生好像一直瘸了一条腿在生活,浑浑噩噩。”
“哟”,兰永从兜里拿出偷偷携带的小酒,就着花生米,喝的不亦乐乎,“怎么救回来一条
命后生出这么多感慨,你现在可是咱们军区的门面,虽说要谦虚,可是必要的傲劲还是
要有的。”
“傲不起来,以前虽然嘴上不说,可我心里是给劲的,虽没觉得高人一等,可也看不上
谁,现在”抢过兰永的酒,虞墨也喝了一口。
看着对方这是有话说,兰永也没阻止,反倒递上筷子,顺便打发岑越出去看着,别把护
士招来,“说说怎么回事?”
“最近想了很多,关于自己,关于沈逸,看法也和以前不同,就拿陈强这事儿来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