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己当年发誓再遇到一定要他好看的人,
现在却反过来要置他于死地,而这张脸,这人要是不开口,他更看不出半分熟悉。也许
自己当年处事真的欠妥,才会让一个大好青年沦落,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甘堕落的借口
,“你要做什么人,走什么路,不能一味怪别人,是,我当年是比较激烈,可那是我的爱
人,我必须如此,至于我父亲,我爷爷,如果真对你不公,我可以替他们认错,补偿,
但这绝不是你今天变成匪徒,实施绑架的借口,现在给你个机会,放了我们,在事情还
能挽回前,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永远这么高高再上,你的家世就这么让你有优越感?所有人都要听你的,围着你转,
哼,可笑,谁让你有这种灵越别人的权利。你以为到了今天这地步,我还打算放过你?
我来,就是看着你死,身后的悬崖看见了吗?跳下去,你只要跳下去,我就放了他。”
虞墨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他才没那么傻,自己一旦跳下去,岑越也活不了,只能想想别
的办法,“除了死,你可以要求别的东西,比如钱,比如换个工作”
“我只想看着你死,你看到我绑着你的方法还不发现?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恨你,凭什么你
家世好,队长就宠着,首长也护着,有什么脏活,糟心的活都让我去,要出光彩,出成
绩就让你来,你说,你活到现在受过什么挫折?而我可是连做人的信仰都被一再打破,
这时候你还和我谈钱?太可笑了,明白的告诉你,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和你一样
富有,更没什么输给你,所以少拿你的优越感来刺激我,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快,现在,
我也不和你玩虚的,只要你肯跪下求我,我可以考虑让他死的不那么痛苦,不然”
呯~~又是一枪打在岑越身上,虞墨发现他没有呼痛,只是身体颤了几下。
“怎么样?他可是唯一一个发现我造假,并且追了三天三夜,甚至我手下最后几个人都被
他弄死,为了他的忠心,你不该给他选个舒服的死法吗?”
枪口再抬起前,虞墨麻利的跪下,他发现眼前的人开始吸着鼻涕,人也神经质的陷入癫
狂,还时不时的阴狠狂笑,原来这人再也不是当年特种部队的精英,而是一个自甘堕落
的瘾君子,对这种人说教,显然已经没用。
“哈哈,爽,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服服帖帖的样子,早这么听话,他就不用多挨上一枪。”
死循环,虞墨手里没枪,手脚又被锁着,无计可施,而倒在血泊中的岑越,呼吸声也越
来越小,难道,只能死在这?
“不够,即使你磕头道歉也没用,虞墨,我要你到死都得哭着求我。”
虞墨看见枪口对着自己胸口,没有闭眼,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本躺着的岑越用脚发力
猛的将人踹到,再然后三四声枪响。
虞墨没有检查自己的伤,反而去看躺在地上的岑越,还好没有伤到要害,是谁?不远
处出现4个穿着黑色野战装的人,而刚才一枪将陈强爆头的,应该就是这个端着狙击的。
“抱歉抱歉,来的有点晚!”
“你们是谁?哪个部分”,听着对方不太利落的普通话,虞墨十分怀疑。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虞墨看着对方说完,不是很肯定的转去身后用法语问,“是救命恩人,我没说错吧!”
黑暗中,那人点点头。
虞墨很怀疑,如果是旅长或者父亲发现事情不对,应该会派部队来,而不是请外军,
“谁让你们救我?”
“你只要知道有人为你的命买单就行,赶紧走吧,回去还赶得上看连续剧。”
对方掏出随身带的刀具,没两下就弄开钢索。
“这个人怎么处理?”
“就放着吧,献给长生神。”
虞墨知道国外有些地方信奉着秃鹫为长生神,认为人不管生前善恶,最后能被秃鹫分食
都算是净化,可他不想这么做,所以替死了的陈强开口,“还是烧了吧。”
“那你自己动手,不过快点,我看你的同伴坚持不了多久。”一个操着地道本地方言的队员
正在为岑越做包扎。
点燃了那些人递过来的烈酒,很快火光冒了出来,其实虞墨不是没有感触,也想过是不
是应该把他的尸体放到显眼的地方装作因公殉职,可是看看岑越的伤,以及自己,还有
这些分不出敌友的人,虞墨觉得还是算了,一把火烧了来的更干净。
“你需要帮忙?”
“不用”,处理了陈强的尸体后,他们没有原地等着救援,而是快速的撤离现场,不愿让
人协助,虞墨拖着受伤的腿快速跑动,脸上没有一丝痛楚。经过这次的死里逃生,他有
些感触,原来自己的点滴举动,都有可能影响别人的一生,他应该更谨慎。
“我们只能把你送到这里,剩下的路你们得自己走。”天快亮时,虞墨看见一个村庄,为首
的人就交代把他们仍在这。
没有乞求,能在困难的时候帮忙不管是不是因为钱,都应该感激,可是他还是想知道,
谁出的钱,会是那人吗?
“别问,我不能说,不过可以告诉你,你的命值1000万。”
虞墨看着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