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几个保镖,刚才差点吓死爷了!”
“不用!”岳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今天我们大意了,我只要观察他们平日的生活就可以了,没必要靠的这么近。”
“不行!”付鹤鸣坚持,“你现在是明星,出去很容易被认出来。”
岳乐笑了笑,说:“哪有那么夸张,看过电影的人并不多,更何况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他们很少进电影院。”
“我说不行就不行。”付鹤鸣态度非常强硬,语气也很生硬。
岳乐非常吃惊,付鹤鸣很少这样坚持,一般都是由着他,这次怎么了?借着皎白的月光,岳乐仔细的打量着轮椅上的付鹤鸣:这次受伤挺严重的,但付鹤鸣从没有在他跟前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高兴,也从来没有抱怨过或者表现出后悔的样子,对他也是百依百顺,甚至没有借此机会提出更多的要求。
想了一会,岳乐觉得越发琢磨不透付鹤鸣的态度,试探的问:“你……,担心什么?”
付鹤鸣低着头,岳乐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他小声的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保护不了你。”
岳乐起先没有反应过了,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上前,半蹲在付鹤鸣跟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为什么要你保护?你把我当成女人了?”
付鹤鸣摇头,神情黯淡。
岳乐心疼的如刀割般疼痛,他认识的付鹤鸣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神态,不管什么情况,就算被他屡次拒绝,一直都是乐观无所畏惧。岳乐习惯了他的厚脸皮,成日里一副笑脸模样,乍一见他如此,怎么可能不心疼。
“不是,”付鹤鸣说,“回去吧。”
岳乐不吭声,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不相信我?”
“不是!”付鹤鸣避开岳乐的视线,想绕过他往前走。
岳乐挡住他的路,低声说:“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爱你!你觉得我原意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感动!对不对!”
付鹤鸣怔了一怔,随即摇头,“回家。”
“不说清楚不准回去!”岳乐的心头窜出一股无名火,付鹤鸣的态度几乎承认了他的想法,“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拿身体当报答、拿爱情当儿戏的人!?”
“不是这样!”付鹤鸣也有些急了,按住岳乐的手,“别在这里吵,我们回家。”
“谁要跟你吵?”岳乐低声说了一句,站起来走到轮椅后面,推着付鹤鸣往家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岳乐心里难受的要命,既心疼付鹤鸣,又为自己觉得委屈,回去后帮付鹤鸣洗了澡后,凶巴巴的说:“我睡客厅,看剧本。”
要是以前,付鹤鸣肯定不会同意,死活都会把岳乐留在身边,但他现在心里也挺乱的,刚才岳乐的话几乎直击他的内心,是的,他是不确定,不确定岳乐接受他,到底是因为感动还是真的爱他。他怕,怕岳乐只是可怜他,他不想要岳乐的可怜,更不要他感动,他只想要爱。特别是现在,付鹤鸣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证明,岳乐是爱他的,他从类没有像现在这样缺乏自信。
腿受伤,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付鹤鸣虽然早就知道,但像今天这样的无力感还是第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岳乐被一群人围着,平日里轻而易举就可以把岳乐拉出来,可现在,他却无能为力。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一直顺风顺水的付鹤鸣自弃的很。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以前岳乐不接受他没关系,他可以继续追求,直到岳乐接受他为止,但现在不行,他敲了敲那条受伤的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追求岳乐,那么完美的乐乐!
“向我道歉!”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气鼓鼓的站在床边,也不去开灯,就这样看着付鹤鸣。
付鹤鸣要去拉他的手,岳乐避开,坚持说:“道歉!不道歉绝对不原谅你!”
付鹤鸣撑着起来了,笑笑说:“不看剧本了?”
“道歉!”岳乐不屈不挠的说,眼圈红了,“你不能这样看我,这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我们之
间感情的侮辱,付鹤鸣,你他妈的混蛋!。”
“对不起!”付鹤鸣心软的一塌糊涂,“对不起!对不起!”
岳乐坐下来,抱住他,喃喃的说:“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哪里去了?那股世上老子最帅的气势哪里去了?混蛋,你的自信呢?”
“我残疾了!”付鹤鸣闭着眼睛,“刚才我连两个大妈都对付不了!我保护不了你!”
“你胡说什么!”岳乐推开他,总算明白他失常的原因,顿时勃然变色,咬牙切齿的说,“就算你没受伤,也对付不了一个老大妈!”
付鹤鸣怔了怔,抬头就看见岳乐眼中闪烁的泪光,刚才的那份自怨自艾立刻烟消云散,伸手擦了擦岳乐的眼角,嘿嘿一笑,“这么看不起你男人,今晚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岳乐立刻沉下脸,不安的看了下付鹤鸣的腿,要不是这条腿,付鹤鸣肯定不会忍到现在,想了想,岳乐嘟嘟囔囔的说:“你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后半生都推着你走。”
付鹤鸣一直顾忌着岳乐,两人平时都是摸摸亲亲,从来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付鹤鸣忍的相当辛苦。感情上是初恋,可身体不是啊,今晚两人的情绪又都有些失控,付鹤鸣此刻也顾不了太多了,拼着不要这条腿,也得把乐乐要了,彻底成了他的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
他眼中的情愫紧紧的把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