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典忍住,不让自己在局长面前翻白眼。他的手臂上被贝贝咬的那口血肉馍糊,血不停地流著。局长也没说先放他去包扎伤口一番,这么快就把他抓过来训话。
quot;还有你,兴晃,你的程度也跟阿典差不多,要耍白痴也得有个限度,当警察的那么容易就让犯人胁持,还被割喉。你就快跟杨桃结婚了,未来女婿这么个模样,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quot;杨一松指了指兴晃。
兴晃陪了个笑脸。
quot;再来是你,杨桃。身为我杨一松的女儿,我真不晓得你是怎么想的......quot;
杨一松劈哩啪啦地开始长达三个小时的训话,阿典手臂上的血一直流一直流,他觉得自已都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好不容易等到局长念到累了放人,他几乎是萎靡到得用爬的才爬得出加护病房。
quot;伤口先著。
quot;没关系,死不了。quot;阿典摇了摇头,他相信贝贝应该没狂犬病,不会有细菌感染的危险。quot;我去看看贝贝怎样,有什么事惰,再叫我;
quot;去吧,这里我们留著。quot;杨桃说了声。
quot;对了,兴晃办出院了吗?quot;阿典突然想起。
quot;昨天办了,不过没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