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男人点上一根烟烦闷地说。
「多麻烦,把我搭进来又要大费周章把我处理掉,真不值得。」
「我没有要把你处理掉。」烟味稍微解决一些烦闷,路戒兰又恢复冷静,语气冷然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鞠水的语气也冷,幸亏黑暗隐藏起一脸泪痕,和他拼命压住胸口的动作。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是鬼了,他的心还是火辣辣地痛。
「一切都没有变,鞠水,你只需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笑。「然后你就可以拥有两个人,一个在白天,一个在晚上,是不是?」
路戒兰没有回答,车子引擎停止发动,他下车把鞠水伤痕累累的身子抱出来。
「请你不要这样假装深情款款地抱着我,我会想吐。」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说话?」他依然以同样的力道抱着他。
「你教我的,我不得不学会。」
路戒兰掏出钥匙,略显生疏地转开钥匙孔。屋内很暗,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仍可感觉一阵潮湿的霉味袭击而来。打开闪烁的日光灯,他把鞠水抱进浴室,然后大略清理一下,开始放水。
两人都很安静,只剩下浴室里空荡的水声。
「你知道吗?这是我家。」他突然开口,没什么情绪。
鞠水靠在墙角不说话,看着他忙。
「这几年我一直持续缴着水电费,也没打算卖掉,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这是一种诅咒,我知道我迟早会跟他们一样下场。」
「这个地方是最适合我的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