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才能火花四溅,你瞧瞧他们俩人,一个就跟眼镜王蛇似的,一个就跟蟒蛇似的,绕一块多给力啊!”
“我没觉得。”吴所畏沉着脸,“这俩绕一块,肯定得死一条。”
姜小帅哼笑一声,“你无法想象的还在后面呢。”
吴所畏等着姜小帅继续白活儿。
“你想啊,这郭城宇不找汪硕也就算了,这池骋怎么也没有动静呢?还有,当初郭城宇和汪硕做了对不起池骋的事,到底谁告诉他的?还是他亲眼瞧见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加怀疑的轻信了这种说法呢?如果当初他是因为一时愤怒,失去判断力,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心平气和了,怎么就没再琢磨琢磨呢?”
吴所畏叹了口气,“也许他是把这件事当成心中的耻辱,不想再从心里挖出来。”
“假设你说的是对的。”姜小帅继续,“那池骋为什么只报复郭城宇,却从未对汪硕下手?”
吴所畏淡淡的,“没准他是不舍得。”
“你觉得他像是那种脾气的人么?”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突然想到池骋和他倾诉衷肠说的那些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姜小帅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俩一口一个汪硕,汪硕长汪硕短的,其实这个人真的有多重要么?我感觉他就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或者说是郭城宇拴住池骋的一根绳子。表面上看他一直被池骋算计,其实是他才是把傍家儿送到池骋床上的那个幕后黑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所畏问。
姜小帅冷笑一声,“很简单啊,只有他送过去的男人,他才放心啊!这么多年,除了郭城宇的傍家儿,池骋没再交过一个男友吧?当然,你是个例外。”
吴所畏还是无法点头确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站在郭城宇的角度,可你忘了池骋这个客观条件,他没那么傻吧?郭城宇真要有这个心思,他不会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吧?”
姜小帅目光烁烁,“这就是本次八卦的最大亮点!”
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身边,轻声说道:“其实,池骋心里明镜似的。”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想那天抢蛇的时候,他们俩缠斗在一起,无论从体力还是技能上来说,郭城宇都略逊一筹,可他俩却打成了平手。当时你正搬蛇,有个细节你没注意到,池骋已经占到先机,吧拳头扣到郭城宇眼前了,愣是没下去手。”
吴所畏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小帅脚步一颤,站在房间中央,字正腔圆。
“其实,池骋也喜欢郭城宇。”
这个炸弹把吴所畏脑浆子都炸出来了。
姜小帅言之凿凿,“刚才我说了,郭城宇就是拿一根绳拴着池骋,池骋心里明镜似的,却在欲擒故纵。这么多年,他打着报复郭城宇的旗号,伤害的却是不相干的人,他们两个都完好无损。”
吴所畏最后一句反驳,“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在一起?非得用这种方式?”
姜小帅耸耸肩,“没法在一起啊!他俩中间插着一个汪硕呢!他们是什么人啊?铁骨铮铮的硬汉子,能公然干出这种事么?惟一的法子就是以汪硕为纽带,明着斗,暗着缠。”
吴所畏被说得彻底每词了。
“合着我是个碍事的呗?”
姜小帅噗嗤一乐,“回去你可以试探试探池骋,就说我和郭子睡了,你看看池骋什么反应。”
“崩试探了。”吴所畏故作大方的挖挖鼻孔,“干脆咱俩当个媒人,把他们撮合到一起得了,这么有爱的一对。”
姜小帅眼睛一亮,“行啊!现在就动手吧,来来来,赶紧想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吴所畏的手指差点把鼻孔戳穿了。
瞧吴所畏脸上挂不住了,姜小帅也就不逗他了。
“行了行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纯当个乐子。到底怎么回事,咱一个局外人哪能说得清楚?”
吴所畏心里窝火,草!我瞧你丫的说得够清楚的!
姜小帅看看表,“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你家那位着急。”
吴所畏这才想起有一件要紧的事没说。
“对了,小帅,我问你,老干那事是不是会得肛痿啊?”
姜小帅回归正色,“这个,说不准啊!至今没有确切数据证明月工.茭和肛痿之间存在必然联系。”
姜小帅说了这么多话,就这么一句说道吴所畏心坎里了。
“说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人一天干几次,屁股照样好好的。有人几个月干一次,照样屁股是洞。”
吴所畏着急的问:“那你看我像哪种?”
姜小帅说:“这个得看你的实际情况了,说白了,就是与你俩的莋爱习惯有关。有的小攻耐心负责,做之前灌肠,做之中带套,做之后清理,这种情况下感染疾病的可能性很低。”
吴所畏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帮我看看吧,看看我有没有那个征兆。”
姜小帅心脏狂跳,内心邪恶因子爆发,却还拧着眉假装深沉。
“不好吧?万一让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把我戳得满身是洞啊?”
吴所畏已经顾不上哪些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