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蓝擎宇所说,蛋蛋就随他爹,嘴馋还不吃亏!跑了这么多圈,他渴了累了,棕色的大狗眼就直勾勾地望着刘丹的礼盒。
刘丹还忙着瞪着胡飞,就没看见蛋蛋那饥肠辘辘的眼神儿。
蛋蛋站了一会儿,抖抖浑身的毛儿,跑到大门口,把嘴里的皮裙给撂下了,还冲着刘丹汪汪汪了三声,提醒提醒。
刘丹一回眼,就瞅见自个儿的遮羞布躺在大门口,那条狗已经没了踪影,她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担心那狗突然冲出来。
胡飞一瞥藏在花丛后面的蛋蛋,酸不拉几地说:
“我说大婶,您就穿上裙子吧,这时候周围的有钱人们都还没回来呢,在家的都是些阔太太,您打算勾引人还是拉仇恨那?!”
“你一个安灯泡的,居然敢这么说我!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去投诉你!你甭想再吃这口饭!”
胡飞嬉笑着说:
“大婶,您要投诉我好歹也穿上点儿吧,我们保洁主管可是个快五十岁的大肚子秃顶叔叔,您不会这么重口味吧,还有啊,我吃不吃得上这口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您想吃的那口软饭啊,这辈子还是甭想了。”
“你”,刘丹怒极反而笑,“哼,我懒得和你这种人说,低素质!”
胡飞拿起插头,“就您这样的高素质谁吃得消啊,一出门就搞行为艺术,今儿裸奔明儿就能上地铁上裸睡去,”他拿着插头走到别墅的外墙边儿,仔细地找着暗插。
秉着绝对不和下等人多接触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