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摁进他的头发。
“脱掉……”眼看着白色的布料被顶起老大一块,吴顺尴尬又兴奋的红着脸把自己下沉的身体向上挪了挪,离开沈淮的嘴唇,半透的布料下几乎能清楚的看到滚圆突出的龟。头和包相两侧的冠状沟,嫩红的颜色渐渐隐下去,粗直的一大根支开内裤连到下腹卷曲的耻毛丛。
吴顺气血上涌,整个人都羞耻得不行,偏偏沈淮还要拿他开玩笑,抓住他伸下去脱裤子的手摁到头顶,这个坏心眼的小经济腿一抬,把自己还穿着裤子的大腿架到了吴顺腿中间。
“脱什么,没我的允许不能脱。”厚颜无耻的下达指令,沈淮低头用他炽热灵活的舌头堵住了吴顺的嘴。来回摸索着刺激对方口腔内的敏感带,他似乎有点熟门熟路的意思,吴顺傻乎乎的愣在那句话里回不过神,转眼又让酥麻阵阵的快感吸掉了三魂六魄。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闷声闷气的低吟,他用力的扭动身体躲避沈淮有意在他裤裆里摩擦挑逗的动作。
“我艹,别弄了我艹!!!”扭不过躲不开,沈淮借着腰胯的力道牢牢制住他的下半身,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的力道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厚重,吴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沉甸甸的快感蒙头压住了。喘不上气透不过风,他只能哭腔半含的从两人缠绕的舌尖里挣扎着发出断续的呻。吟。
一下爽到爆顶,他顿住不动了,浑身紧绷的力气瞬时卸下去,他往向沈淮的两只眼睛通红通红。
“出来了?”明知故问,这位造孽的还不忘记揶揄他。摊开吴顺的身体彻底放平,他抓住底下歪歪斜斜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剥。
余韵未消,漂亮的腹肌还在上下起伏,只是凹凸的沟壑里零星的挂上了几股白色的体。液。伸手在潮湿的耻毛丛里揉一把,他握住当中垂软无力的器官继续挤压。
“变态啊你!”
吴顺满脸通红,皱起眉毛奋力一个扭身,把自己羞耻的前半面压到了身下。挨了骂,沈淮也不生气,跟上去继续揉他的屁股,掰开聚拢,两只手不停歇的来回折腾,好像那两片弹性极佳的软肉是什么趣味十足的玩具,让他爱不释手。
吴顺闭起眼睛不知声,就当是按摩院小哥亲自上门,刚爽过一发,他下半身还软着,轻飘飘酥麻麻,一点力气都没有。沈淮越揉他就越舒服,哼哼唧唧的陶醉起来,似乎是把刚才裤裆里羞耻无比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嘿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小孩子分果果,大家你一个我一个公平最和谐。眼看着屁股后面的一双手得寸进尺,吴顺忽然想起个重要的事情来——赵大志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地中海的吸引力虽远远不及沈淮,但一个是饭碗一个是他碗里的菜,碗可比跟菜啪啪啪重要多了!
一寻思,他眼睛也睁开来,后面的沈淮揉得兴起,俯身要往他后面下嘴,刚好赶上他拱身,结果,一脑袋磕他腰上了。
小经济大概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情,满脸惊讶的捂着嘴直起身来,没等他表情有变,吴顺岔开腿,当着他的面脱掉湿哒哒的内裤。
揉成一团往自己大腿屁股里擦,绝世神器让布团挤得歪一下歪一下。两边大腿又往外分了分,他从下面擦上来,撩起被腺液浸得粘糊水亮的蛋蛋,再横向的抹进大腿根。屁股缝里面,昨天被过度开发的入口还微微的泛着红,潮湿的水流一下去,就把凹陷的褶皱染成了一种诱人的粉颜色。
这颜色故意当着沈淮一收一缩,当即就把他一贯的游刃有余全面歼灭了。难得露出色急的一面,他扑身上去就要摁住吴顺,结果人两腿一收,利落的跟只小羚羊似的,转眼就别开他把两只脚踩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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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办正事。”
“什么正事?”还有比房事更正的正事?扭头看吴顺,沈淮浑身上下都散出一股不快的讯息。
吴顺撅着屁股换上新内裤,一转身,还往当中隆起的鼓包上摸了摸,一脸神秘:“不告诉你。”
沈淮眉毛一挑:你敢。
要是平常,吴顺早就温顺成只小鹌鹑了,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胆子肥上了天,意有所指的视线往下面一划,划到沈淮的小帐篷上。
“我也不比严肃差,你就别总跟保姆似的一直跟着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
说完,他嘻嘻一笑,手边揉成团的内裤丢过去,当胸打中床上的小经济:“留给你打飞机,只许闻不许舔。”
沈淮的眉心跳了跳,当场要发作,哪知道吴顺溜的飞快,捡起件衣服就滑出了他的视线。
磕哒一声关门,小经济头顶黑云密布,捡起身上的布团看了看,然后忿忿的丢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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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开端是医学院广为流传的一则传闻。
据说在十几年前的一个傍晚,西郊某家废弃医院里发生了一桩□杀人案,凶手手法残忍,受害人先是遭到奸污,后又被人连砍数十刀,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的白裙子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因为线索少尸源不明等多方面的原因,犯人迟迟没有被抓到,但是当这件凶案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的时候,忽然开始有人声称自己在黄昏时分的医院大楼窗户里见过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死者不肯瞑目的冤魂。
起初听到这个传闻,赵晓斌和女朋友小兰都不以为意,为此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