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若他真是,我就要用娘给我的办法试试。若不是,就不能冤枉了人。”
“可他的姓氏还有他在白行山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和夫人所预言……”
“这世间巧合很多,不查明,岂能断下结论?是预言不错,可并非让我们随意寻替死鬼。”公孙逸声音温和。
柳妙月凝重的点点头,她深知少爷为人处世,更明白此事急不得。但倘若被怀疑的对象,依旧不知情况,岂不是枉于人?
然而,不知情者,此时正全身酸痛的趴在床上,眉间紧锁,似是经历了什么痛不欲生的事。
的确,在公孙逸与柳妙月思虑之时……
樊月熙和某面瘫,打了一架……
“嘶……”
左肩膀微微刺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
这疼是骨子里的,针扎的疼,闭着眼的樊月熙皱着眉捶了捶肩膀,下午的时候,好像和某个人动手打起来了……
后来不知怎地被敲了一下后颈,晕了。
怎么这会儿肩膀会疼呢?
一回头对上让他咬牙切齿的脸,眯眼冷瞪。
这人似乎也是睡着了,眉间透着疲惫。
樊月熙一记肘击,毫不留情。
“呃!”楚元麒拧眉睁眼,清冷的眼有些愤怒的看着樊月熙,不料刚撑起胳膊,身子却朝后一仰,他原本睡得就靠边,这一仰,栽了下去。
樊月熙愣住。
楚元麒也愣住了。
隔了一会儿,坐在榻上的人慢慢垂头,身子开始轻颤起来。
楚元麒咬牙起身,才想起下午与樊月熙动手,腰侧被对方一脚扫中!
他知道樊月熙会些功夫,却不料施力如此之狠,招招要害,手段还阴的不行!
“有何好笑?”楚元麒顿了一下,口气阴凉。
撇撇嘴,樊月熙一瞟楚元麒捂在腰间的手,似乎想来,那地方他好像狠狠地给了一脚……
樊月熙张张嘴:“你腰没事吧?”
楚元麒表情一滞,他看看自己得手,立马收回来,面色如常。
樊月熙无所谓的看着他,同时幸灾乐祸的淡笑。
笑容不大,却让楚元麒跟着心中小小一动,嘴角不禁微弱一扬。立马惊得樊月熙瞪大眼,许久不敢出声……
“做什么这般看我?”
“你刚笑了。”
“没有。”
“有。”
“没有。”
“真的有的!虽然看不太出,可嘴角咧吧了一下,我看见了!”
楚元麒低着眼看他,看到樊月熙眸子里的认真,许久:“哦。”
似是有些窘迫,二话不说便抬脚出了房间,弄的樊月熙一脸古怪。
他古怪的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腰,眼神一黯。
楚元麒皱了皱眉,他自己也不明为何昨天那样逼问樊月熙,他只知道当时心里有股自己也糊里糊涂的火……
☆、第十五章烦闷不已
毕竟夏日,晚上星星很多,可没有人去赏。
公孙府的书房还有两个人,画画的人没抬头,说话的人还在说个不停。
自那日晚回来,公孙黎就总是跑来书房找公孙逸,倒不是因为担心那人走丢,或是被掳了去。
只是他是奋杀于战场之人,而他二哥也是智谋双全,他不信他二哥单单只听那樊月熙一面之词,就信了对方身份!
然而去归去,公孙逸倒像是不在意,三言两语便打发公孙黎,叫他不要担心。
如何不担心?若他是别国奸细,岂能容他为非作歹?
越想越是憋闷,樊月熙突然出现,而今又消失得莫名其妙,换谁没有疑心?
“二哥,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相信那樊月熙不是奸细!他又不是属云人,平白无故就多出来,你说换谁谁不怀疑?二哥,你可别太疏忽啊!”公孙黎那与公孙逸相似的脸上,带着重重不满,他那骨子里十八岁少年特有的冲动,跋扈的口气。
他承认他起初对樊月熙很是好奇,很在意他一举一动,像是瞧好戏般对待。
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一如往常,公孙逸坐于桌前,手里是大笔描画,反转流云后,又轻细点点。
虽低垂着头,但依旧从那饱满额头和密长的睫毛,散出清儒温雅之感。
公孙黎急的凝眉。
这人怎么就不听他的!
“二弟这是信不过我?”温润声线从捏笔人唇中流出,只随意抬眼,便叫面前人身子一僵。
“不……不是,我就是……急。”看着自己二哥黑墨般的眸子,公孙黎心里微微慌张。
微微一笑,公孙逸放下笔走过去,温和道:“黎儿,这几日你倒是有心,如此关注府里事。”
“二哥!”闻言公孙黎胸口一紧,上前急声:“怎能如此说?”
公孙逸看他那急得面红耳赤样儿,朗声笑了出来:“嗯,不逗你了,我自有分寸,若信得过二哥,便按二哥说的做。”
公孙黎沉默,他明白此时自己作为,只能让这人更为难,没再有任何怨言的,他答应了公孙逸。
林左询私军重组,楚元麒他们怀疑无错,他与宇文霄私下勾结,双方达成协议,便会联手与朝廷对抗。
宇文霄的做法无非是警告楚元麒不要太过自负,但不鸟他的人,依旧不会鸟他。
既为皇帝,梳理朝堂之事自是应该,然楚元麒却整日闷在书房,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形影不离的暗卫知道,主子若决定一件事,便无人抵挡!
养虎为患,楚元麒怎能不懂,既已为患,就以适当方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