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把衣服洗完就晾在了河边的灌木上,然后牵着严泽的手光着脚往回走。夕阳西下,两人的身体在地面投出了长长的人影,一高一矮,像是大人牵着小孩。
严泽莫名的感到一股幸福感,轻轻笑了声。秦旨尧也发现,努了努嘴。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矮,到了这里,他真的好矮啊,而且阿泽又比很多人高,他只到阿泽的胸口。
回到家秦旨尧脚底裹了层泥巴,家里储存了几大桶水,秦旨尧打了盆水洗脚。严泽没有专门洗脚的习惯,见秦旨尧洗也想进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幼兽嚎叫声。躲在仓库屋子睡觉的绒兽睡醒了,嚎叫着找雌父。
“吱吱~”
“是小白。”秦旨尧笑着道:“跑哪儿去了?一定饿了吧,我来喂你。”
“别,我来就好。”严泽连忙说。笑话,要是让旨尧喂,他们今天的交配可就泡汤了。旨尧一定会喂到天黑,然后又去清洗身体,到时候又要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