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曼妙的身姿和细致白皙的肌理,无不引人遐想。
身后那处柔软,羞耻的地方,突兀的被外物私闯进来。
强势,凶猛,没有润滑和前戏。
撕破,鲜血在所难免。
“……镜……你为什么,要这样……”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而且,还是你,所有人都有可能干这种事,你有足够的理智,你想干什么……
林瑞哭了起来,眼泪暗暗的滑落着。
心里的愤恨和无尽的失望。
连,镜都是这样,婆娑着眼,望着在身上律动的人,身上的痛疼和心里的哀伤,让林瑞有种想死的心情。
一只酒瓶子高高的举起,恨然的击像作恶的赫连明镜。
碰!
一声撞击声,头顶上飘出一朵血花,赫连明镜身影颓然倒下。
手里紧紧的握着只有瓶颈的就瓶子,白洛川恨恨的盯着昏迷的赫连明镜,唾骂道“这人疯了!”
“…………”
后知后觉的林瑞盯着那打破的酒瓶子,边锋锐利的泛着冷冷的寒光,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零二章惊变,荒谬伊始!(下)
“大叔,你,你还好吧”
白洛川有些口齿不清,看看林瑞还挂着两行清泪,和手里仅剩下个酒瓶子。
发觉自己有些鲁莽了。
用酒瓶子敲人,这个,是不是太过分啊。
林瑞对赫连明镜还是相当喜欢的,若是因为情急,想救大叔,大叔则以为他是故意的和赫连明镜过意不去。
敲破人家的脑袋……
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接受大人的责骂。
也许,大叔会更讨厌他的。
白洛川这样想着,心里更加难过了。
大叔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把他喜欢的人打伤……虽然是在救大叔……
可一般的小孩子就算再调皮,在淘气不惹父母开心,外人打了伤了,还是会疼自己的孩子,说别人的不是。
自己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大叔肯定讨厌死他了。
而林瑞还是呆呆的,没有晃过神来。
只怪白洛川太突然了,把赫连明镜弄走有很多方法,偏偏白洛川拿着酒瓶子,就是一砸!
还是脑袋。
搞得像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之仇。
他记得,镜和白洛川向来是挺要好的,也没见到吵架事件。
“小白……呃,你…………”
原本被白洛川打的趴下去的赫连明镜此时又爬了起来。
几条血带从发丝头皮里,滑到面颊,狰狞的可怖。
依旧粗喘着,呼吸急促不稳定。
大老远的感觉到这人身上滚烫的热源,迎面扑来。
“我觉得你最好是浸一个冷水澡,不然,你会后悔的。”白洛川警告道。“不准你再那样对待大叔,你这是变相的伤害他!”
白洛川拦在赫连明镜的面前。
赫连明镜很强势,有着凛冽俊朗如雕塑的面孔,五官清冷异常,四肢颀长有力,宽肩圆膀子,胳膊上隆起着肌肉蕴藏着可怕的力量,胸前和后背皆是深可见骨的伤痕,大大小小的纵横交错在每一寸纹理上,如同一幅奇异的图腾。
赫连明镜不论哪里,都有着不同于寻常人的魄力。
凶狠的目光恨恨的盯着白洛川,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子刺来。
手不知中有些发汗。
白洛川感觉自己被某种可怕的东西钉住了,只要他一动,就会遭到袭击。
“走开!”
喷着火的口气,急不耐烦的赶人。
“我,我不走!”硬着脖子,白洛川不怕死的对上赫连明镜杀人的目光。
林瑞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洞把头埋进去,这样尴尬的场面真的让他无地自容。
像剥了壳的鸡蛋躺在床上,看着白洛川执意的阻止,林瑞愈加愧疚万分。
莫晴天的事情已经把他弄的疲惫不堪,赫连明镜是个脑子清醒的人,做这样荒唐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又来了一个小白。
小白…………
修长的身姿,好看的面容,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对象。
还有那种浪荡不羁的个性,由内自外的贵族气息,忧郁明媚的笑容。
无一不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
而此般这样,没有任何的交集,白洛川的执意让林瑞费解。
他不明白,小白参与进来干什么,已经糟糕透的生活,若小白再进来,那还不鸡飞狗跳。
赫连明镜没有说话,他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致。
白洛川惊愕的看着从那阴鸷的眼神你,飞射出来的冷意。
阴冷刺骨。
似被定住了,手脚僵硬。
阴狠冰冷的寒意穿透了他的心扉,盛夏的公寓里,白洛川如坠无底的冰窖中。
“小白!……”
身后传来林瑞急急的喊叫,似乎要告诉些什么。
可是他动不了,手和脚没有一处听令大脑的。
所有的被麻痹了,中了邪一般。
一阵剧烈的痛疼从手臂,膝盖,脚踝传来,接二连三爆破空气的咯吱声。
清晰可闻的,感受到骨骼是以怎样诡异的弧度在肌肉里层变形弯曲。
然后被折断。
“啊!!!”
如同一团烂泥,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子,像是密集的雨点扑打在俊美的脸颊,衣服顷刻间湿了个干净。
从血肉里传出来的痛楚使得,浑身的肌肉抑制不住的颤抖。
抽搐的像只可怜的小虾米,弓着身子蜷缩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