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狗,不准摸,那是我全身上下最宝贝的小球球!”
“它们很可爱,摸着它们是不是让你很有感觉呢?”
“呜呜……我老婆都没摸过,才不给你摸哩!”
“不给摸我也摸到了,它们好小、好滑啊!”
“呜呜……坏狗,你故意气我!”
宝儿感觉到獒的头正在靠近他的下身,湿热的大舌头滑过他的下体。
“你要接触那里,还要先清洗的吗?我不久前才洗过澡,我又不吃东西、不上茅厕,你还舔它做什幺?已经很干净了。”
“才不是为了那个,这是情趣。”
“啊!”
獒的那里突然探进了宝儿的身体,又顶又戳的。
“啊啊嗯!大狗,用力!里面……”
身体里面被胀满的感觉让宝儿一阵阵昏晕,感觉奇特,渴望被塞得更满。
獒努儿满足着自己的yù_wàng,还有宝儿的要求,双手握着宝儿的腰又抽又戳,半个多时辰过后,一个激射把精华全数撒进宝儿体内,流出来的则擦在宝儿的屁股、大腿上,做前润泽。
宝儿身啊很快就罩上一层獒的体液所做的膜,看上去不断闪闪发亮,上身是口水,下身则都是精水。
宝儿瘫在地上,獒抱紧他用力闻着。
都是我的味道,证明宝儿是我的!
“小骨头,你有什幺感觉吗?”
“要散架了,多亏我是骨头棒子,不是骨头架子。”
“可爱的小骨头,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伤害?形神俱毁我都不怕了,你还能拿我如何?”
“对啊、对啊!”
獒变回大狗模样,把宝儿压在了大爪子下面,打了个哈欠,他要睡觉了,刚才的运动很耗费体力,为了防止宝儿乱跑,他一定要按住宝儿来陪他睡觉。
努力舔了宝儿的小脸蛋几下,獒趴了下来。
“大狗,你困了?”
“嗯,不闹了,休息吧小骨头。”
“我不想睡,陪我聊天嘛!”
“我很困。”
“那你没睡着之前就听我说嘛!”
很久没跟人说话了,宝儿一旦安定下来就闲不住。
“嗯!”
獒趴在那里静静听着,接着,宝儿便开始说道他刚成精时,一张开眼看到的是荒土岭,看到的第一个人教会他说话,然后他把那个人送出了山,过了几百年后,他遇到了小玉,两个人做伴修行了几百年才遇到大刚,然后他就变得很凄惨。
“小玉跟大刚跑了,呜呜……其实他们俩好我没意见,但是怎幺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在山上就走了呢?呜呜……”
说到伤心处,宝儿痛哭出声,獒知道与其说他伤心老婆跑了,不如说他怕极了寂寞,那两个白骨精扔下他双宿双飞,害他一个人很是孤单寂寞的被扔在山上。
獒用大下巴压住宝儿的哭声,狗嘴—张一合的。
“好了,小骨头,你以后有我。”
这一次宝儿没反驳,而是努力向獒身下钻去。
“大狗,晚安。”
獒把宝儿压在头下,摩擦、磨擦的爱抚几下,眼看两人就要睡着了,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而獒没看见任何人就知道封方是上等神仙来着。
宝儿从獒头下钻出一个小脑袋问:
“这幺晚了,是谁啊?”
獒努力闻了闻,“二郎神和哮天犬,你不要出去,我出去跟他们谈。”
我要是没猜错,二郎神是带哮天犬来赔礼道歉的。
獒昂首阔步走出神殿,殿门口站着二郎神和他身后的哮天犬。
“狗神君你还没睡吗?我是带哮天犬特意来登门赔罪的,白天吓到你的小门人了。”
“好说,白天我也失态了,在老君那里已经说开了,二郎真君又何必特意来一趟?”
“应该的,怎幺说哮天犬他也是在我门下修行,还有就是好奇,白天有公事我没能去老君那里,没看到你门下新来的小骨头棒子,现在方便看看吗?”
怎幺说二郎神是真君,比我高一级,又是特意来的,不让他进去似乎说不过去。
于是獒只好把人让进神殿,可才一进殿二郎神就停在门前举目上看,额头上的第三只眼一闪,罩住了在大匾上望风的宝儿;二郎神的天眼一照,任何妖精都要显出原形,宝儿变成一根骨头棒子,眼看就要从大匾上掉下来了。
獒优雅的窜了上去,变高身形在半空中接住宝儿,轻轻把宝儿放在地上。
“小骨头,你又上牌匾做什幺?”
“看看。”宝儿番身变成小人儿站了起来。
哮天犬看着宝儿,两眼直发亮,“真君,这个就是獒新收的门人,那根小骨头棒子。”说着,哮天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来自哪座山?”
“东敖国白骨山。”
“好巧,你认识一个叫做大刚的白骨精吗?”
提起那个名字,宝儿显得很是激动。
“那混蛋在哪里?”
二郎神不明所以的看着宝儿,于是獒便好心的解释。
“那家伙带跑了小骨头的老婆。”
“他老婆?”说着,二郎神斜瞄一眼宝儿胯下的小花生米。
他要老婆做什幺?
同时,獒也注意到二郎神的眼光,这才想起宝儿又没穿衣服了,赶紧把宝儿搂回来。
“小骨头,先不要激动,你先去穿一件衣服,这样光着身体多不礼貌。”
“等我!”
宝儿跑到一边去穿一件蓝色的衣服,二郎神一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