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依旧是睡得酣畅,嘴角还带着笑容,相比之下,自己这幅凄惨模样,邢冬凡简直要笑出声来。
从地上抓起t恤套在脖子上,穿上内裤,趿拉着拖鞋走向浴室。昨晚虽然蒙李想的好心,把□简单擦了一擦,可身上被汗水浸过,□蹭过的地方,还是格外的不舒服。
把水温调到微烫,让热水激打着皮肤,冲走李想留下的痕迹,邢冬凡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低着头,紧紧扣着双手。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男人的贞操什么的,又不值钱。
顶多是屈辱了点儿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都不过是强加在身体的暴力。跟被人拍了一板砖在脑袋上,也没什么区别。
邢冬凡抱着头,使劲地念着,没什么区别,不要想太多了。
窝在浴室里很久也不想动,直到听见屋里面有动静,多半是李想起床了,邢冬凡这才抹了把脸,咬咬牙站了起来。
从衣物架上翻出干净的睡衣套上,拿着吹风机对着镜子简单比划了两下,打开门出去,直奔餐厅。
他昨天晚上连饭都没吃,现在饿得直打晃。坐在餐桌前,掀开保鲜膜,连菜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