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架?”瞳眯了眯眼,“偃甲之法,你我数年之前便曾试验失败,我便未再考虑,”他顿了顿,抬眸望向少恭,“或可一试,不过大祭司召我有事相商,具体只得等我回来再行细说。”
欧阳少恭微微一顿,这才意识到瞳一副将要出门的样子——先是沈夜、再是瞳,那位大祭司急着传唤他们过去,想必是……关乎性命的、极其重要之事。
欧阳少恭瞳底暗光流转,面上温文尔雅、仍不改色,唇边含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微一颔首,“是我太过忘怀,不耽误阁下了。”
言毕,他便干脆举步越过瞳往里间走去,然而并未走多远,又被身后的声音阻住,“先生,应是有事隐瞒于我。”
少恭停下步履,并未回身、只稍稍侧过脸,“哦?”
“流月城高层,除却大祭司无论如何不愿接受针灸诊疗,其余诸位这些年来,皆以先生所传之法抑制病情。”
随着他话音落下,欧阳少恭这才终于转过身来,清雅出尘的容颜平静如常、波澜不惊,“既是阁下提及,莫非是出了差池?然而不久前我才听闻阁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