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中的确五行之力纵横,可明显可以看到金之力和土之力的颜色明亮,其他道力与之比起来,简直黯淡无光。王弦眼珠一转,立即想明白其中玄机,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他妈的,敢骗老子!”
李明虽然发现异常,可他哪有王弦那样的见识,听王弦似有所悟,忙问:“二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弦道:“这阵法只是障眼法,其中的刀光剑影只是假象,若是我们不做反抗,它根本没有丝毫威力,可若是我们反抗,它就会将反抗的力量转化为攻击我们的力量。”
听罢解释,李明也明白过来:“二爷真神人也!”李明的奉承虽然不合时宜,但是王弦也不好噶着脸色,因此假意一笑,心中却发誓一定要给这个黄毛丫头一番苦头,也好发泄他得到的憋屈窝囊。
王弦和李明等了一阵,直到阵法中的金之力和土之力与其他同样虚幻,才又运起功体,大踏步走近了阵法之中。这一次,哪怕刀光剑影来到身前,他们也不还手。当然,正如他们猜测的一样,这些假象毫无伤害。前文便说过,绝大多阵法都需要外力维持,因此刚才吓退王、李二人后,凌潇潇无法借机逃走。此刻见二人识破阵法,心知接下来哪怕不能力敌也只能力敌了。
王弦二人走出阵法,还未站稳,凌潇潇的攻击就来到眼前。凌潇潇以逸待劳地先发制人,的确和王、李二人周旋了一番。可阵法咒语之道她也是初窥门径,如何能弥补得了巨大的实力差异,而解厄咒只适用于有限情况,因此在十几招后,已是节节败退。王弦瞅准时机,在凌潇潇躲避李明土之力之际,推出法剑,剑柄精准地撞在凌潇潇肩头,将她打倒在地。
王弦急忙召回法剑,激动地向着凌潇潇走去。就在这时,右侧忽然传来破空之音,光听声音,王弦就知出手之人实力不俗,因此急忙撤回前进的脚步,这才躲过来袭法剑。
王弦立稳身形向右一看,此时,不远处站着两个身影。等看清两人面目,王弦心中一骇:“李公公的修为怎么精进如斯!”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奇妃和李公公,而且还是不同往日的二人。
水亦奇瞥了一眼倒地的凌潇潇,淡淡道:“二爷还真算得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王弦知道奇妃是嘲讽于他,可现在首要是弄清楚二人因何出手,因此不与争辩,改问道:“奇妃不在宫中享福,来这里做什么呢?”
奇妃掩面笑道:“二爷竟然关心起人家了。”这句说罢,水亦奇将右手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只见手心处漂浮着一个由水之力形成的水球。她望着自己的手掌,脸色渐渐覆上一层冰霜:“将死之人,问这些又有何用呢?”
听了这冷漠无情之语,王弦心中一阵凛然,可他怎能被一个女子吓退:“好大的口气,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的速成之法威力如何!”说罢,四个人分为两对打斗起来。
见王弦和李明无瑕顾及自己,凌潇潇正准备逃之夭夭,可转念又担心起救下自己的两人,因此在原地观战起来,的确有些不像之前的凌潇潇了。
凌潇潇看了一阵,见水亦奇的周天功体竟是青褐色,不由皱眉道:“这位贵妇的功法怎么和他的有些相似?”凌潇潇看得不错,水亦奇修炼的水之力和吴痕的深渊之力均属邪恶流派,因此周天功体都呈现不正光泽。
再说战场之中,水亦奇的水之力本就邪恶毒辣,又加之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俱损的战法,王弦一时竟畏首畏尾起来。水亦奇见状,更是得步步紧逼。
王弦不由怒道:“奇妃,这样只会两败俱伤,你真有这么恨我吗?”
水亦奇回道:“我是恨你,可是我们不会两败俱伤,因为你比我更贪生。”说罢,加紧进攻,一时气势更盛一层。
王弦可不愿与修炼了邪恶之力的人拼个你死我活,因此早就心生退意。这一增一减之下,王弦更是大有溃败。过了不久,王弦二人组就被逼到海边。
王弦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任他□□的奇妃,竟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逼得他抱头鼠窜,他心中又气又恨,险些咬碎牙齿。可他毕竟老谋深算,因此在早知事不可为时,就已谋划如何逃遁。等退到海边,他立刻对李明道:“你先挡住他们。”说完,退出战圈,向着早瞅到的大船上奔去。
这一来,水亦奇和李公公的攻势全由李明一人承担,顿时,他的身上多了几道伤痕。
跳到大船之上,王弦飞快地升起船帆,竟是即刻要乘船出海。船行出十几米后,王弦对李明道:“想活命就快上来!”
李明听罢,拼着身上再多几道伤痕,也跃到了船上。等李明上到船上,王弦攥出几团火焰,将附近的小船都烧了起来,而后对着岸边的水亦奇道:“奇妃,你尽管恨我吧,修炼了邪恶之力的人,在月圆之夜可是会受尽煎熬的。”
水亦奇也不说话,左右环顾一番,见几里外的岸边有艘渔船,急急奔了过去。
见状,李公公劝道:“娘娘,由他去吧。”
“不让他付出代价,我一辈子也不会罢休。”
李公公只好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