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脏东西?”
林雾白惊醒,怎么又想到那人身上去了,又为自己盯着别人看被抓个现行这么不礼貌的举动而脸红,“没有。”
田齐状似失望地叹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夸我帅,由于沉迷我的美色而无法自拔。”
俩人一对眼,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田齐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他过来帮忙,林雾白一定要上下楼来回跑。就是两个人,一次性搬完这些行李都十分勉强。
田齐两只手臂分别挂了一个大袋子,里头是林雾白宝贝了一路的陶器,一手拎一只巨大的行李箱。林雾白拎着田齐的小箱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爬楼爬得气喘吁吁。
“服了你了,我去那么多趟加起来都没你买的东西多!”好不容易到了门前,田齐坐在行李箱上直喘气。
林雾白从包里左翻右找,好不容易拿出钥匙来,“呼!我这不是土包子进城嘛,下一次不定什么时候能再去,所以能买就买了……”
“那还不容易,我下回叫上你,咱俩一块儿去南非,看一望无垠的花海!反正咱们都是自由工作者。”田齐眨眨眼,他对林雾白说自己是做小生意的,时间宽泛的很。
林雾白向往了一小下,手上的钥匙转了一圈,门应声而开的同时他笑着摇头,“这才刚到家呢,就想下回了。”
一进门,林雾白就愣了。
客厅灯亮着,难道这灯开了一个月?!这得走多少电啊!
片刻之后,他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