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温盛德没有坏处,是以应非温盛德所为,那究竟会是何人,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人。
广袖受到一记轻扯,温御修平复内心的躁动侧目,便撞进了一对灵动的眸子:“惜辞?”
眨巴了几下眼睛,容惜辞回以他安抚的一笑,瞬时,便将他目中的恐慌给敛了去,将容惜辞轻揽到自己的身侧,温御修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啄了他一口,脸上扯出了一个含着深意的微笑。
人已死绝,这事便这么算了。挥手唤来自己的心腹将那些死人带走后,温御修提步便要离开,他可不想再同温盛德这老狐狸见面,今日有幸逃过一次,却不知可还能再逃一次。他虽想反将温盛德一军,但现下他苦无证据能扳倒温盛德,若是似温盛德那般作假,指不准还会露出马脚,只能静待时日,寻出错处,方好行事。不过经此一事,王长老同蒋、董两位先生已将他的所为放在眼底,方才他还意外地瞧着这三人暗中对自己点了点头,可见是在承认自己临危不乱、处理得当的能力。而相比之下,略显急躁的温盛德已经使得他们不满了,不论他们三人知不知晓这温盛德暗中指使假证人之事,便凭温盛德不仔细调查实情便唤上他们三人来看一场闹剧,便足以让他们对温盛德产生看法。
温盛德此刻只觉这怒气沉在了腹中,烧得他浑身灼烫,愠意地瞪了温文一眼,他快步向前,将手里最后的一张王牌甩了出来。
“且住!”
喝声之大,使得温、容两人与王长老三人顿了下足,转身,对上怒气冲冲全然失了庄主威严的温盛德,温御修轻带一哂:“爹,何事?”
原本自信的语调,却在看清温盛德手里那张展出的纸张时,变得微有惶恐,只因他看清了那纸上的署名:明莲!
“哼!”温盛德怒哼一记,将手里的纸张抖开,沉然道,“这封信乃是千香阁阁主明莲书信与我的,上头写你将邬乘令落于了他的手上,以此逼迫我山庄在十日内将你交至他的手中,不若,便毁了邬乘令!温!御!修,”将这张纸甩到了温御修的怀里,盛怒道,“几日前,我思虑到你的安危便未对此事作出应答,暗中使人去应付明莲,但今日眼见你将邬乘令丢失却毫无作为,我再难容忍!”
将那张信捧好,展开而读,随着目光下掠,温御修的齿缝间逸出的怒意更甚,待目至署名处时,其目之烈,俨有将那明莲两字焚烧殆尽之势。
“简直是无耻!”手心蓦地一攥,将那纸张死死地拧成了个花,温御修的脸色已非盛怒可以形容。这纸内的内容放荡无耻,言道温御修乃是明莲的房中客,如今圣宠之后竟抛弃明莲而去,独留邬乘令与明莲作伴,思念之下,明莲便以邬乘令为诱,让邬乘山庄交出温御修。
这信从上头的墨痕来瞧,想来已经寄来有一段时日了,但温盛德一直不揭发,恐也是担忧这信上的内容,污了他们温家的颜面。熟料今日,温盛德被反咬之下,便怒气一横,将其甩了出来,登时,王长老三人的脸色沉了几个度,连默不作声的王长老也冷然问道:“庄主,敢问此乃何况。”
将滔天的怒气强闷在心底,仅用沉沉的呼吸泻出不满,温御修恢复心神,气定神闲地道:“明莲这厮肆意诋毁我,意图让我挑唆我同我爹的感情,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将手里的信一扬,步步朝温盛德紧逼,背对着王长老的目中射出了寒光,“这封信为何偏生越过了身为庄主的我,而落至退位的爹你手下,为何爹你收到此信多日,一句话不言,偏生挑今日众人在场方说。爹,你可否解释一番。”
温盛德脸顿时覆上了愠意,这封信当时便是署名温盛德收取,是以方会落至他的手里,而一直不揭,是因时机未成熟,还未能有足够的条件将温御修扳下台,是以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