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愧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陆离顺便往沈星择的碗里夹了一块椰汁鸡肉。
“他也知道你是我的同学和老板,可能觉得看着你就好像见了我一样。”
“也许吧。”
沈星择把碗递回给陆离。
“介意我问一个问题么,你妈怎么会嫁给你爸。”
“还能怎么样,女财郎貌呗。别看老头子现在这副德性,年轻的时候可是挺帅的,学得又是油画,据说追求他的女人还蛮多。”
“油画,和经营管理没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而且应该说艺术和商业某种程度上还是死敌。”
点了点头,陆离停下筷子,狐疑地“你该不会又在套我的话,想要教育我了吧?”
“怎么会。”
男人吃着他亲手夹过来的鸡肉。
“你自己想得比我还多,我根本用不着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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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陆离就从沈星择这里得知,“葬礼”被定在了三天之后进行——听上去有些仓促,实则是因为聚星方面提出了一项条款:必须在葬礼完成之后再进行遗物的拍卖会。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