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纳欧阳融睿的建议。
王宁柔蹦蹦跳跳回来,笑道:“父亲这回放心就是了,我把信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母亲的桌上,一定看得见。父亲好好准备一下,晚上可是很重要哒。”
花椒到居西苑问,周姨娘又来问,夫人打算怎么安置她?拿来些东西,不怎么好,但是估计也是她所能拿出来的好东西了。
尚锦把给无涯擦脸的绢子丢在水盆里,道:“她的卖身契我取来了,就放在我屋子的桌子上,你去取了给她,该怎么做,她心里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
☆、姨娘是惹不起的
月华倾洒,让山的这一边平添了几分朦胧气息。
女子素衣立于山间的静亭之中,她很瘦,远远看去,多了些孤寂与单薄,让人心生怜爱。她今天梳的事坠马髻,端庄中带着简单。对,这是她的性格。
王昭言深吸几口气,顿有成败在此一举的感觉。
“锦娘……”他近前轻轻唤了一声,“我,我还以为你会爽约。”
女子背着他,轻声问:“我若是爽约了,你会如何?”
王昭言觉得尚锦今天的声音出奇的柔,只是他现在心里有点紧张,也计较不起来,只回答她的问题:“我会在这里等,直到你来。”
女子嗤笑了一声:“都说了爽约,怎么还会来?真是书呆子……”
说话间,女子转过身来,那张脸就这么就着明亮的月光在王昭言面前那么清晰,使得王昭言的脑子不由得一片空白……
周!姨!娘!
什么情况?!
王宁柔和欧阳融睿爬到树杈上看月亮。
“咦?欧阳融睿,你看,那是不是我娘?”王宁柔低头看着走过去的女子不由得惊呼。
欧阳融睿道:“你肯定是看错了,怎么会?这个时辰岳母正和岳父在后山幽会呢。”
王宁柔扯着他急道:“真的,你看嘛,真的是我娘。”
欧阳融睿顺着王宁柔所指看去,果真是尚锦,看样子好像是刚从居西苑回来的:“难不成……爽约了?那,义父岂不是白等了?”
“可是,如果母亲不在,父亲也该回来了,这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啊。”王宁柔疑惑道。
欧阳融睿道:“这样不行,爽约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一定要让岳母去赴约。可能是岳母没有看到信,这也不一定是不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见面了,啥都解决了。”
王宁柔觉得欧阳融睿分析的有道理。
“娘,您怎么还在这里?”王宁柔挡着尚锦面前,问。
尚锦道:“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王宁柔笑嘻嘻道:“我看见父亲出门了,好像是去了后山静亭,难道不是约了您吗?”
尚锦道:“不是。”
王宁柔心道,果真是没有看到信哩。
这个时候欧阳融睿匆匆跑过来,大呼道:“不好了,义父在后山晕倒了,岳母,赶紧去看看吧。”
尚锦不慌不忙,道:“居西苑那边不是有个大夫吗?我去有什么用?还有啊,是他自己要来牧云山庄的,也是他自己要去后山的,出了事,跟我没有关系。”
王宁柔:……
欧阳融睿:“哎呀,岳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赶紧去看看啊……”
推推搡搡,送算是把尚锦赶出了门。
王宁柔以眼神示意欧阳融睿:怎么?父亲真的……
欧阳融睿挤眉弄眼:怎么会?骗她的,这就叫计策。
王宁柔赞赏的点点头:你还是你有办法。
欧阳融睿得意的扬扬眉毛:那当然!
后山静亭。
“……其实吧,奴家的年岁要不大啦,比姑奶奶也大不了几岁,这样算来啊,奴家~和大公子倒是年纪相仿哩,说起来,奴家真是想都没敢想,却不想,却不想,您……哎,造化,上辈子的造化哩,今生得大公子垂青。”周姨娘越说越激动。
王昭言只觉一身冷汗。发现情况不对他本是应该转头就走的,可是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又怕尚锦又来了却不见他,那一切就是白忙活了。可是,周姨娘……你不走还能怎地?
“周姨娘,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王昭言落荒而逃。却不想被周姨娘拉住。
王昭言有些气:“周姨娘,自重。”
周姨娘嗔道:“大公子,都这份上了还羞什么……啊,您你担心姑奶奶那里不好看是吗?这个啊,姑奶奶是最通情达理的,您是不知道啊,之前在尚家老爷很瞧不上我们这些姨娘的,但姑奶奶不一样……奴家虽然是尚家的姨娘,可是……唉,老爷子很不待见咱们的,这些年……呜呜……奴家活了这些年,四处漂泊无依,没想到……”
王昭言摆脱她不开,怒道:“周姨娘,我想这里面是有误会的,你放手,这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周姨娘不依道:“莫不是大公子反悔了,觉得奴家的身份有碍……不对啊,奴家猜测这也是姑奶奶的意思,是姑奶奶有意撮合咱们,实在想不到姑奶奶仁义到这种地步,也想不到奴家有如此的造化,得大公子垂青,奴家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和姑奶奶……”
王昭言见周姨娘越说越不像话,从她的话里又透出些蛛丝马迹,只是有些东西零零碎碎联系不起来。
就在二人纠缠不休的时候,背后幽幽传来一声:“周姨娘好雅兴啊,大晚上的还在这里赏月?”循声望去,不是尚锦是谁?
南翼山,牧云山庄,五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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