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首,这样也好,住酒店的话,冷君池一定要求住在一间房里,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折腾。
而冷君池心里想的却是,住酒店禾汀一定不让自己跟她一个房间,而平泽耀川家只有两间空房……
——
过了大概几个时辰,飞机终于降落在日本。
平泽耀川带着冷君池禾汀来到他家里。
“耀川,我爸醒了放在哪里?”冷君池明知故问。
平泽耀川暗地里白他一眼,“只有两个房间,你随便去一间吧。”
禾汀一听只有两间房,脸色一时就黑了起来,怪不得她总觉得冷君池有点什么阴谋呢。
禾汀也不管平泽耀川,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平泽耀川看着他们二人分局同住,大呼:“我住在哪里?”
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
是夜。
平泽耀川走进冷君池的房间,看见冷君池躺在床上,行李箱依旧没有打开。
“君池,有时候男人就应该主动一点,你看看你当初追禾汀的时候,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不还是死皮赖脸的追。”平泽耀川顺着他也躺了下来。
冷君池没有说话,只是在想,当初的他一定很幸福,能拥有禾汀的全心全意。
“君池,你真的越来越像女人!婆婆妈妈的。”平泽耀川坐起身来指着冷君池道。
冷君池看他一眼,双眸锋利,他还用他这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家伙教他怎么做?
夜黑风高好行事,要制服禾汀,必须等天黑,而现在,刚刚好。
冷君池走下床拖起行李向走了出去,随后回眸看看平泽耀川,“记得紧要关头推一把。”
平泽耀川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此时的禾汀还没锁门,刚刚脱下风衣,准备休息。
冷君池推开禾汀的房门,将行李箱拿了进来。
禾汀看看冷君池拖着行李箱,黛眉一低,“出去。”
冷君池将行李箱拖进屋子里,顺手将门关上了,一脸委屈的看看禾汀,“耀川去住那个房间了。”
“你可以跟他一起住。”禾汀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话。
“他不喜欢男人。”冷君池一脸魅惑的的看着禾汀。
“我也不喜欢男人。”禾汀瞟他一眼。
“我是女人。”冷君池厚脸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禾汀不想跟他废话,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出去。”
而她一使劲,胳膊上的纱布隐隐露了出来,还带着血迹。
冷君池剑眉一低,蹲下身打开行李箱,拿出药箱拉起禾汀走到床边,一双眸子有些暗沉。
“不用你管。”禾汀抽回自己的手。
冷君池一把将她的手又拉了回来,“我不是在管你,我是在管为我受伤的手!”
禾汀看看冷君池,突然感觉自己无话反驳。
冷君池将禾汀手上的纱布温柔的拆掉,看到那只被划得惨不忍睹的手腕,心里一阵疼,那一道道伤痕像是划在他心上一样。
那些伤口有的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疤痕,悠的隐隐的害了一看到血疤,而有些伤口微微泛白,还流着血。
“还疼不疼?”冷君池看着那伤口语气深沉。
“哪来那么多废话?”禾汀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应该很疼吧?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如果可以,我想用我所有的爱来补偿你。”冷君池忽略禾汀的话,继续说道。
禾汀听到这话心里一痛。
“我自己包。”禾汀掩饰自己的情绪,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怎奈冷君池丝毫不松手。
“我知道这伤口既然留下了就无法抹去,但是它划在你身上,我的心不知为什么也会跟着痛。”冷君池帮禾汀处理着伤口继续说道。
“冷君池!我说了不要你管!”禾汀大吼一声。
她的情绪随着冷君池的话微微起伏。
冷君池看看禾汀一脸不解。“我是在跟手腕说自己的真心话,你激动什么?”
禾汀,“……”
冷君池看看禾汀嘴角一扬,他知道禾汀是因为他不记得她了才疏远他,知道对他的心还是没变,只要知道禾汀还是在乎他的,眼前的一切困难他都无所畏惧,都不会放弃。
想要摆脱他,别说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没门。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禾汀抽回自己的手道。
冷君池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神一直停留在禾汀手腕上,“禾汀,我知道了你不想我离开你,只是无法接受忘记你的我,是吗?”
“你有为我割腕喂血的勇气,就没有在给我一次机会的勇气吗?”
“那么多伤口,都是为我而留,我身体里流着你的血,你现在赶我走,你不觉得对我有点残忍吗?”
“既然你想赶我走,这样吧。”冷君池抽出禾汀腰间的手术刀,“你数数你胳膊上有多少道伤口,就割我多少刀,割完我就走。”
禾汀听闻他这话,瞥了他一眼,躺在床上不在说话,缓缓闭上了双眸。
她是无法接受现在的冷君池,但是她也变得懦弱了,没了让他离开的勇气,似乎冥冥中就是觉得他不会离开。
冷君池抱起禾汀,将她向上挪了一点,为她盖好被子,“好还休息,我会一直呆在这里,寸步不离。”
冷君池说完赶紧下了床,生怕禾汀会揍他一般。
“冷君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禾汀低吼。
“哐哐哐……”门外一阵砸门声,“我说你们两个也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一会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