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样言简意赅:“他被借尸还魂了。”
延江说话的时候,卞白贤一直观察他母亲的脸色,她定力不错,一直没什么大的表情,直到延江又说了一句,卞白贤才感觉到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次。
“那个人叫林晚,可能是伯父的哪个情人的儿子,你有印象没有?”
“胡说八道什么?”她轻斥,过了一会儿又镇定下来了,还在沙发上坐下来了,笑了笑,“六月昨天还跟我叨叨,说爸爸总不回家,你最近是风魔了?真个是神神叨叨的。”
提起六月,延江的脸色变了变,过了一会儿也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姿势闲适,老神在在。
“伯母,今天你不说实话,怕是走不出去了。”延江呵了一声,“这个事你不承认,那我们说点别的。”
卞白贤打赌,她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坐下去的,他心里有股热烈的期盼,希望她赶紧说声,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但是他们的谈话却不可逆转的歪掉了。
“其实我是奇怪一件事。”延江望了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