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时本能地挣扎,却被冯裕庭一个倾身向前按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冯裕庭闭着眼,“我太久没碰你了。”
猛然间,紫时看见冯裕庭面色被狂躁的□所控制,整个人像头饥渴的兽。
纠缠,撕扯,整整一夜。
清晨,紫时醒来时,只感全身酸痛,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
下楼时,看见冯裕庭正在后院里逗鸟,穿着月白色的锦袍,一派闲适。
“起来了?”冯裕庭看见紫时,勾起笑容。
紫时想起昨夜几乎是疯狂的冯裕庭,几乎不能将之和现在的他联系在一起。
“去换件衣服,带你去吃早茶。”
淡淡的吩咐。
紫时有些无措,停留在原地。
冯裕庭上前抱住他:“快些换衣服,虽是早春,但现在这时刻还是得小心冻着。”
声音轻柔之极,带着诱哄。
紫时脊背一凉,直感冷汗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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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茶的地方是城市闹中取静的一处。
还是为数不多地跟冯裕庭单独地出来,紫时看看坐在对面的冯裕庭。
服务员仔细地斟茶倒水,对紫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