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后世王维诗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节日之时,家家户户欢乐,尤其是正旦这样的重要节日,便是贫寒之家也会咬一咬牙,取出不多的平时存储,或换些浊酒来,换买些肉食来,上孝敬父母,下分给孩童,阖家闭门,其乐融融,郡县乡野处处是喜庆的色彩,而独在异乡的客人却未免就会觉得孤单,思念亲人。
陈芷与荀贞说来成亲已经年余,毕竟年岁尚小,刚十八九岁,从小到大没有出过远门,这是她在外地过的第一个正旦,又是伤感,想念父母兄弟,因有荀贞的陪伴,又有些新鲜和甜蜜。
她本都已计划好岁末、正旦这几天要和荀贞一起做什么事儿了,然而荀贞却没有太多的时间。
娇妻当然重要,可将士更加重要。荀贞的旧部义从跟着他南征北战,大多离家千里,已经出来了快一年了,正旦这样的节日,荀贞不能置他们不管,越是快到正旦,他在中尉府里待的时间越短。对此,荀贞深觉歉意。
陈芷却是个贤惠晓理的少女,虽不想冷冷清清地待在中尉府里,然却也知孰轻孰重,知道县外营中的数千熊罴猛士乃是荀贞的立身之本,悄然将不舍藏在心中,表面上并无丝毫的不满。
荀贞今年二十余岁,看似比陈芷大不了多少,实际上加上他前世的年龄,他要比陈芷大得多,某种程度而言,他两人也算是老夫少妻,得此年少的娇妻,又见陈芷如此懂事,自少不了更加的疼爱怜惜。年底这几天,两人见面的次数虽然骤减,感情却反不降反升。
不止夫妻两人的感情越来也好,吴妦对他的观感似亦有改变。
因了迟婢的劝说,吴妦已不是日日被绑在屋中,虽然行动仍不得自由,却也不再局限於一室之内,在几个健婢的伺候加监视下,她如今可以时不时地在住舍的门外廊中转上一转,常常碰见荀贞回来,两人的目光遥遥相碰,她不像最初那样咬牙切齿,慢慢地多了笑颜,最后乃至有点“含情脉脉、翘首以待”的意思了。
对她的这点转变,荀贞先是摸不着头脑,后来灵光一现,有次突然想道:“我记得后世读书,见说有种什么哥什么摩症的,莫非迟婢便是如此?被我软禁地久了,反而生了依赖?”一念及此,那夜占有吴妦时蚀骨的滋味又上心头,却是陈芷刚来没多久,年底这几天又陪她得少,并及吴妦与他们同住一院,不好乱来,也只得把这冲动收起,顶多回她一个笑容。
一边是迟婢,一边是吴妦,日常相见,不得下手,情/欲堆积之下,较之以往,荀贞这几夜越发的龙精虎猛。陈芷年少,没有多想,唐儿却知缘故,有一晚与他独处,云雨过后,细喘微微,浑身酥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歇过来点力气,擦了把额头的香汗,又拿了巾子,给荀贞抹去身上的汗水,说道:“白日里受了阿蟜、吴妦的撩拨,夜里却在儿的身上折腾,儿实吃不消了。君要是忍不住,儿寻个机会,避开女君,君就把阿蟜要了吧。”
被唐儿看破,荀贞倒也没甚尴尬,伸展着胳宾躺在床上,任唐儿跪在他身边细心轻柔地给他擦拭汗水,笑道:“又岂是说要就要的?你就知阿蟜愿意?”
“儿就不信君看不出阿蟜的心思,要非对君有意,她怎会跟着女君弃家远来?她是妇人,虽有心意,总要些脸面,不好主动对君说的。君既知她心思,又想要她,又何必故作不解风情?”
“阿芷刚来没多久,她年少,初次离家在外,便如雏鸟之离巢,肯定会常常想家,我这几天忙,不能多陪陪她,本就已经愧疚了,又怎能‘另寻新欢’?”
“君说的也是,这几天女君是一天比一天早出门,在院中等君回来了。君不在府中时,她常无精打采,而君一回来,她欢喜满面。……,要不然等过了正旦,儿再给君找个机会吧。”
唐儿身材丰腴,这会儿不着丝缕,一身肉象牙似的,屈膝在荀贞身侧,随着她擦拭荀贞胸膛上汗水的动作,垂悬在胸前的两团柔腻晃动不止,顺着乳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擦完了荀贞这半边胸膛上的汗水,当她探身擦另半边时,肥圆的臀部翘起,红烛映照,宛如满月。
荀贞眼中看着她的丰乳肥/臀,心中想着迟婢的美艳和吴妦的粗野,遂又意动,伸手拍了下她的臀,顺腹而上,揉捏她的丰乳,低声说道:“坐我身上来。”唐儿瞧见了他身体的变化,丢下抹巾,扭脸冲他妩媚一笑,却没有听他的命令,而是挪到他的腿间跪伏,俯身启唇,将那/话儿吃入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舔舐,荀贞长吸了一口气,手放到了她的头上,按着她上下运动,只觉她时吸时咂,麻痒十分,偶见她红润的舌头探出,绕边儿划动,更是难耐,乃再次令道:“过来坐我身上。”
唐儿舍了那/话儿,提臀挺身,悬坐到荀贞腰部,含腰下沉。荀贞拿眼去看,见自家的那/话儿被她缓缓地纳入体中,又一种与口腔温热不同的快活传遍全身。不同於陈芷的粉嫩紧致,唐儿三十余岁了,肌肤难免松弛,然而扭动腰肢之际,她的shuāng_rǔ上下左右地摆动,落入眼帘,却是别样的享受,荀贞对此甚喜,故此喜她坐在上边动作。唐儿这妇人并有另y妙处,喜走后/庭。她坐动了会儿,自蘸了口水把后/庭抹湿,以手扶住那/话儿,往上移了稍许,随即复落身下去,正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