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提到我的票据么?”塞沙利叔叔轻声问。
“她把它们寄还给你了……等你有钱时再还她……”
叔叔松了口气,脸上乐开了花,用短促奇怪的南方口音一本正经地教训他说:
“哎!我原来就告诉过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位圣女。”
接着他转到了别的话题,这种跳跃性的思维明显缺乏逻辑,这是他幼稚天性中的一个方面:“多么热烈哟,我的老天,火一样的激情!让人口干舌燥啊,当年库贝拜斯给我念米拉斯的情书时也是这种感觉……”
他又再次说起第一次去巴黎的旅行、古牙旅馆、佩莉居尔……让不得不又一次耐着性子听着,不过他并没有听进去,他倚着窗户往外看去,夜深人静,静谧的夜色沐浴在月光下,月光是如此皎洁,以致公鸡们以为已天亮了竟打起鸣来。
那么诗人们所歌咏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