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筱凌只觉得生不如死,皇帝是个虐待狂,每次他做这种事,都没有一点的前戏,而她的哀求声却很好的刺激了他,使得他疯狂。
她现在真的很害怕他过来过夜,可是越害怕他越过来,最近一段时间,他最多的就是到她这里过夜,先前他甚至于提出让她用计策把云染召进宫来,然后暗中对云染动手脚,把云染迷昏了,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就算云染不想进宫也没有办法。
只是没想到云染竟然发现了,蓝筱凌绝望的想着,云染,她为什么不进宫呢,为什么她不进宫,若是她进宫,皇上不会再来她的寝宫的。
云染,你为什么不进宫。
夜色之下,云染和燕祁二人一起施展了轻功离开皇宫,燕祁的脸色一直阴冷而寒凛,周身拢着嗜血的煞气,他的手指紧握起来,呼出的气息都是凉薄的,没想到皇帝楚逸祺竟然使了这样的手段,让蓝筱凌动手脚,把云染送上他的床,这个该死的男人。
燕祁一想到这些,不由得后怕不已,陡的一伸手揽了云染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身子急速的下降,落于皇宫的一侧僻静的角落里。
云染一言不吭的窝在燕祁的怀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燕祁的背。
“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事呢,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就害怕,染儿,不如我们离开京城,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过我们的日子怎么样。”
燕祁忽然的开口,云染笑着轻责:“你别说这种异想天开的话了,你忘了我背后的云王府,还有你背后的燕王府了,若是我们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那么燕云两大王府都要倒霉。”
燕祁不吭声了,好久他粗嘎的声音响起:“这个该死的皇帝,我真想把他撵下来,可若是把他撵下来,究竟谁瞪上那宝座呢。”
定王楚逸霖不是什么好东西,逍遥王又是一个软耳朵根子的老好人,根本不能当皇帝,所以说来说去,没有一个可以担当皇位的人。
正因为如此,楚逸祺才会在皇座上坐得好好的。
“你也别着急了,会有办法的。”
云染安抚燕祁,若是楚逸祺出了什么事,大宣一定会乱,大宣一乱,东炎和西雪一定会乘机做乱,那么天下必乱,苦的可是百姓。
正因为这种种,所以楚逸祺暂时不能有事。
燕祁也心知肚明这一点,所以才又恼又火,却又无计可施。
“染儿,以后我没事便跟着你。”
云染一听他的话,忍不住蹙了眉:“你身为大宣的燕郡王,事情多着呢,跟着我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
燕祁是真的不放心,一想到今晚的事情,他就各种不放心。
云染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不放心,所以最后没有再反对,温声说道:“好,随你了。”
虽然云染答应了,可是燕祁想到皇帝楚逸祺所做的事情,脸色还是很难看,他眸中幽冷的光华闪过,忽地想到了一个主意,虽然不能废掉了楚逸祺,但他要让楚逸祺生不如死,想到这,燕祁血腥的笑起来。
“染儿,你有没有那种让男人不举的药,朕要让楚逸祺生不如死。”
后宫佳丽如云,皇帝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再加上眼下皇上的宫中还没有皇子,若是皇帝不举,这可是要他的命啊,燕祁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
云染瞄了燕祁一眼,唇角拢着浅笑,摇头道:“我手里暂时没有这种药,不过我可以制出来,回头派人送到你的手上。”燕祁点头,正想说话,暗处忽地啪的一声响,两个人受惊的飞快的望过去,便看到树丛一侧有人跌倒在地上,好半天一动没动,燕祁和云染两个人走过去查看,发现一个受伤的黑衣人昏倒在了地上。
云染一眼便看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皇后宫中的章林,这是怎么回事?
云染抬眸望向燕祁,燕祁的脸色阴森冷冽,张嘴便欲叫人把章林抓起来,一个太监,竟然受了重伤,很显然的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理该抓起来审问,不过云染抢先一步阻止了他。
“别,先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再说。”
云染话落,暗夜之中隐约有叫声响起来:“抓刺客啊,有人刺杀皇上了,快,各处搜查刺客。”
云染飞快的望向地上的章林,刺客?章林不会是刺杀皇帝的那个刺客吧,他为什么要刺杀皇帝啊,还因此受了重伤。
这时候章林醒了过来,抬首看到云染和燕祁,他挣扎着想站起身,不过却动不了,云染伸手扶他,燕祁立刻拦住了云染的动作,沉声喝问章林:“你是刺杀皇上的刺客。”
章林唇角是冷然的笑:“你想抓我去向皇上邀功吗,那尽管动手。”
云染一听便明白,章林真的去刺杀皇帝,而且她明白一件事,章林之所以进宫当太监,乃是为了杀皇帝。
这是为什么呢?
“章林,你为什么要刺杀皇帝?”
“我和他有仇,”章林冷哼,咬牙坚持着,云染没有再继续问,而是一伸手拉过他,俐落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势:“你伤得挺重的,若是不救,只怕有性命之忧。”
章林咬牙撑着:“我没事,你们别怪我了,把我抓进监察司吧。”
云染脸色微暗,狠瞪了章林一眼:“你说得轻松,这事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