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拔出腰间长剑,朝那些杂碎挥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在地上拉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剑痕。
那些人还在惊愕之中,突然大腿一凉,裤子齐齐碎成了粉末,被穿巷风一吹,连渣都没剩下。
卓逸卿忍无可忍地怒吼:“滚!”
一群人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跑了。
卓逸卿抱起温艾,一路飞檐走壁,争分夺秒地回到房间,把温艾放在了床上。
“呜……”温艾眼里水光盈盈,白皙的皮肤透着暧昧的粉色,放在身侧手抓皱了整洁的床单,双腿无意识地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好难受……”
卓逸卿咬牙忍耐着扑上去的冲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要抑制散还是要我?”
温艾向他伸出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恋:“要哥哥……”
卓逸卿二话不说就压上了床,几下扒光温艾,一边急切地亲他,一边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经准备好了,卓逸卿托着温艾的后背坐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着温艾的耳垂,“宝宝知不知道拥霜?”
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无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剑……”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是我胯下这把,今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温艾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整把没入,一寸也没留在外面。
卓逸卿在马场那会儿说得没错,温艾内里软得要命,内心深处软得要命,身体里也同样软得要命。
一整个晚上,温艾都相当的乖,仍由卓逸卿翻来覆去地摆弄,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卓逸卿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地在他体内成结,与他结契,从此紧密相连。
结契后,温艾全身都散发着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来,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闻了好半天,总觉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侧,侧身抱着温艾,满足地在他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很快就会习惯了。”
温艾红着脸小声道:“可是别人闻到后……会知道我们……”
卓逸卿笑得焉儿坏:“知道我们结契了,上床了,做过了。”
温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儿晚上怎么没听见你这么骂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着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没得说出话?”
温艾羞得想翻个身背对他,但身体又提不起力气,索性用手捂住脸:“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温艾这一睡醒就傲起了娇,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听话的小模样,脐下三寸的东西瞬间站了起来。
“宝宝,让哥哥再疼疼你。”卓逸卿翻身撑在温艾上方,把他的手拉开压在头的两侧,非常下流地挺胯顶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温艾被他制住,想躲都没地儿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开始上下蹭起来:“就一次。”
情潮期的尾巴还没过去,温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亲亲这儿碰碰那儿,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温艾抱着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头,“你昨晚是、是怎么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道:“铃铛。”
温艾呼吸急促:“怎么回事……”
卓逸卿专注着自己的事,没有回话。
“唔!”温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头发:“你快说……快……快点……”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快点说还是快点那啥?”
温艾满脸潮红:“说。”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带手链的手拿起来,捏碎那颗小银铃,手掌一翻,接住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小方块。
温艾支起头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微型追踪器:“这是姬月留给你的?”
“嗯,有了这个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哪儿。”卓逸卿顿了顿,“你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之前瞒着你是因为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温艾躺回枕头上:“你现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么区别?”
卓逸卿冲他挤了挤眼,从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新的铃铛,往红绳上一串,挂在了温艾脚腕上。
鲜艳的正红色把温艾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头往温艾脚踝上招呼,温艾晃着脚想把他甩开,绳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卓逸卿一听这声音就兴奋了,用口水涂了温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儿。
温艾早就被他那灵活狡猾的舌头给舔服气了,软下声音又开始喊哥哥。
卓逸卿脸上的表情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说着他就把温艾另外一条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温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时候,卓逸卿说话还能听一两句,但是到了床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就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没让他见到今天的太阳,直到晚上才终于肯披上衣服滚去做饭。
虽然地坤的体质适合承欢,但也经不住卓逸卿这么折腾,温艾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出了房间。
他之前就听卓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