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地在我耳边烙下一句,“你完了!”
天啊!!我为什么要有这种不知孝顺为何物的儿子,竟然敢威胁自己的亲爹…………
出门的时候,我偷瞄了一旁的张洞远一眼,那个脸色,啧啧….想不到他也有今天!
看来他也是遇到克星了(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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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洞,考虑好了?”耶律明辰将张洞远拥入怀中,暧昧地磨蹭着他的颈项,“和我走吧,你的责任完成了,已经有人能够保护他了。”
“…………”不知道该不该,张洞远看着眼前的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牵绊吧
“走吧,荆妃的事我会帮二弟搞定的。”耶律明辰火伤加油地劝着,“他们的路让他们走吧。”
“………………”
“好!!”好不容易点头答应,张洞远马上又有些后悔了。
可耶律明辰再也不会放开他了:“洞洞,今天让我们试试我的新产品吧!”
“………………”
“啊!!我新研制的春药呢!”耶律明辰大呼喊贼,突然明白过来了,“该死的李崇炎————”
“我不甘心————”不知是我的呐喊还是张洞远的惨叫还是野驴的不甘
这件事的唯一胜利者——李崇炎是也!!!
11
回头看看渐行渐远的张府,心中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便向我袭来,虽然我是举双手赞成把张洞远流放到那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去,外加送他一个克星野驴去陪伴他。
但……感觉他这么一走似乎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他不会在都国呆一辈子吧?虽然讨厌他,但没到那种程度,我不想永远也见不到他的。这么多年一直是忧喜参半的,我和他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可也不是死对头,平时如果他对我和颜悦色些,好说话些,不要动不动就数落我,不要搁三差五就罚我抄书的话,我也许就会喜欢他的。
他……真的就那么走了,我就这么永远也见不着他了??!!!
“是不是在想‘我不想永远也见不到张洞远。”炎炎突然将我拉到他身旁,暧昧地我耳边吹气,痒痒得让我浑身不住地颤抖。
“你怎么知道?”我这生得什么儿子啊!就像是我胃里的虫,连我想得什么他都晓得。一定是张鱼鲜生他的时候人参鱼翅吃太多了,她自己没吸收多少,全给了炎炎这个小鬼。
不理会我吃惊到不行,打击到连自尊都难以维护的表情。炎炎自顾自地将我搂得更紧:“其实爹爹你根本不用担心,他才不会这么好心就放过你。说不定哪一天,你会烧香拜佛求老天让你一辈子别再见他也不无可能。”
“你什么意思?”从张洞远到野驴,再从野驴到炎炎,被人骗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会敏感,一有这种暧昧不明,似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我自会开启警报系统,“你该不会又耍了什么花招吧?”
“炎炎这么爱爹爹,怎么舍得耍花招来对付爹爹呢!”娇声娇气地向我怀里蹭着。
“难说。”我只得在心里反驳着,其实我根本就不是这个小鬼的对手。在智力方面,我是很难以启齿的;在体力方面,他差不多可以和我平起平做了;我唯一能胜过他的地方,就是我可以让他向我露出这种小孩子特有的撒娇表情,而这种胜利必定会让我付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代价。
比如一个吻……..
看着那张慢慢放大的脸,那贴地越来越进的身体,以及不断在我唇齿间肆虐的唇瓣,我在心底不甘地仰天长啸——这种行为算不算做性侵犯的一种,我要告他(如果张鱼鲜和皇太后会听我诉苦的话)。
炎炎细细添弄着上唇,然后连同下瓣唇都吸入,温热粘稠的液体滋润着我的唇。感觉到有软绵绵的又强硬的不容拒绝的东西抵在我的牙关,那是他的舌。因为紧张而紧紧的咬紧牙关,他的舌头却添弄我的牙龈,麻麻痒痒的感觉流转全身。炎炎轻轻拍着我的脊背,我感觉到自己僵硬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只是微微打开牙关,试探着将自己的舌尖送出去,马上便被捕获,觉感觉到他温润的舌间轻触了下,瞬间就逃开,一阵颤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然后又溜了进来,越来越大胆地将我的舌整个的吸住又放开,从根部到敏感的顶端,没有放过颤抖的任何一个部位, 我尝试着像他一样似有似无的触动他的蓓蕾努力回吻他,舌头完全背离自己的意志,和他玩的忘乎所以,双舌交缠,互相恬嗜,炎炎的唇热的发烫,连唇齿间流出的液体都快燃烧了般。
马车内的热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挤出为数不多的理智握住他解我上衣扣子的手:“别……在这里……”
上衣的三个纽扣被解开,他的手伸入衣服内爱抚。
冰凉的手,滚烫的肌肤,湿热的吻…………
他的手从颈项间游离到胸口,原本是阻止他入侵的手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带着他的手去接触我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
“这里……不行?”他拉下我的衣服,露出一个肩,轻轻地啃咬,“就换个地方……”
我抬起头配合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肮脏得连阴魂都唾弃。
虽然我对‘道德’这两字的概念很薄弱,但是还是晓得对于‘儿子和父亲莋爱’这种事是不正常的。那么,我现在的行为无疑是比恶鬼还要堕落了。
苍天可鉴,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