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比较喜欢深色的,这个深蓝色的看着还可以,又比较耐脏。”
“嗯。”
张起灵脱掉鞋坐到了吴邪对面,吴邪理了理沾到他纱布上的头发,摸出了手机
“我给小花打个电话,估计他被他爸留医院了。喂?你在哪?”
“寝室。”
“寝室?你没留医院吗?”
“没有。”
“那你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废话,那么大条口子,你试试痛不痛!”
“他妈!要不是小爷我反应快!说不定我还真有那么大条口子!你滚去睡吧!”
说完,吴邪气恼的挂了解雨臣的电话,他恼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张起灵还看着自己,想了一会儿问到
“小哥,你今晚不去打球吗?”
“不去。”
“哦。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
吴邪起身拿上自己的浴巾进了浴室,张起灵看着关上的浴室门,眉头的山峰就是舒展不开。
洗完澡,吴邪小心的撕掉了额头的纱布,伤口半结痂了,吴邪用纱布擦了擦伤口周围的水渍就出了浴室,张起灵坐在地毯上在看书,吴邪爬到地毯上拖过自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摸出了一个创可贴,他撕开创可贴,用手抚开自己的留海,别扭的贴着创可贴,但是角度都不对,吴邪正要起身去浴室对着镜子贴,张起灵突然伸手拿过了吴邪手中的创可贴,吴邪愣了一下就笑到
“小哥,谢谢。”
吴邪自己把额头的留海抚开仰起头看着张起灵,张起灵淡淡的眼神看不出情绪,他看了看吴邪的伤口,仔细的将创可贴贴到了吴邪额头,吴邪摸了摸额头,高兴的笑了笑,然后他又不好意思的说到
“那个,小哥,你能不能再帮我给背上点药啊?我自己够不着。”
“嗯。”
“谢谢。”
吴邪里摸出了云南白药喷剂递给张起灵,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张起灵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张起灵将药喷在吴邪的淤青处轻轻的揉按着。吴邪双手靠在自己膝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对着张起灵说到
“今年又不是我本命年,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跟撞邪了一样,三天两头的受伤,自己没事也能被别人带着出事,我是不是要去烧个香什么的啊?咦?小哥,你学过推拿吗?按的比我们家那学过一点医术的管家还好。”
“没有,只是自己经常给自己按。”
“经常给自己按?你经常受伤吗?”
“练习的时候,经常扭到或者撞到。”
“练习打篮球吗?”
“练武。”
“你练武术啊?难怪你身手那么好。”
“嗯。”
又给吴邪揉了一下,张起灵就把药递给了吴邪,吴邪接过药穿上了衣服。
“小哥,谢谢。”
“不用。我去洗澡了。”
“好。”
张起灵起身去了浴室,吴里翻出一本书,靠着自己的床看了起来。张起灵洗完澡出来也拿了一本书坐到吴邪旁边开始看书。
第二天一早,胖子看到解雨臣居然单手抱着他之前借的那些书准备出门,他连忙叫住解雨臣说到
“花儿爷,你手都伤这样了,还去还什么书啊,反正又不着急,你要实在要去还,给我吧,我去帮你还。”
“不用,你去上早自习吧,老师问,就说我不舒服,不去上课,反正我爸给他打过招呼了。”
“你难道还跟我客气吗?我说,还是我帮你去还吧,要不我帮你抱书,陪你去也可以啊。”
“不用了,我走了。”
解雨臣固执的自己单手抱着书离开了寝室,胖子叹了一口,随意把他桌里就去上早自习了。
阅览室里,黑眼镜正在整理上周学生的借书数据,突然有人轻轻敲了敲他的桌子,他抬头看到解雨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右手抱着一大摞书
“齐老师,我来还书。”
黑眼镜看了看解雨臣抱在手里的书,突然看到解雨臣左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他连忙起身接过解雨臣手里的书问到
“你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摔的。”
说完,解雨臣摸出自己的借书证递给了黑眼镜,黑眼镜皱眉接过后就坐下了。
记录好还书记录,黑眼镜把借书证还给了解雨臣,解雨臣接过准备离开,黑眼镜却叫住了他
“解雨臣,那你不是不能参加学校的校庆典礼了?我听文艺部的老师说,你会上台表演的,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表演?”
解雨臣背对着黑眼镜僵住了,黑眼镜第一次叫他的的名字,他愣了一会儿说到
“我爸给我推掉了,我不去表演了。”
“真可惜,上次只是看到你穿着戏服,还没看过你上台后的样子呢。”
解雨臣没说话,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就离开了阅览室,黑眼镜皱着眉头,坐回了自己位子上。
后勤办公室里,文艺部的负责组长,王英灵正在编排校庆的节目单
“王老师。”
“解雨臣?你来做什么?找我吗?”
王英灵抬头发现解雨臣居然站在门口,解雨臣看她注意到了自己就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说到
“嗯,那个,我爸给你说了我受伤不能上台表演的事吧?”
“是啊,好可惜,学校同学们投票最喜欢的节目里,你可是排第一名啊,没想到却不能演出了,不过你养伤要紧,没关系的,其他的节目也很精彩的。”
“不是,我是来跟你说,我可以换一个节目,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