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不安和激动通通宣泄完毕,理智回笼,赵菲晓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手中的帕子被攥得更紧,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埋首在兄长的胸前,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伸手在她头顶拍了拍,叶斯年笑着道:“好了,那么大的人还爱哭鼻子?”
赵菲晓面上更红,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打趣自己的兄长一眼,很是不好意思地往紫渊的方向看了一眼,嗔道:“哥哥!”
“好好好!我不说了!”叶斯年无奈地耸了耸肩,道:“爹娘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你亲自去和他们说好不好?”
赵菲晓眼睛一亮,这么多年来父母的担忧和哀伤她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自然知道他们会是如何的高兴,闻言猛地点了点头,也顾不上什么小姐仪态了,提着裙摆就兴奋地往门外跑去。
碧玉面上一急,小姐的身体受不住太剧烈的运动,虽然这道士说可以治好,但现在到底还没有开始治,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匆匆对着叶斯年和紫渊的方向行了一礼,她也赶忙提起裙摆追着赵菲晓而去。
剩下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知情识趣地朝两人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了紫渊和叶斯年。
浑身仙气的世外高人紫渊道长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又慢悠悠地走到叶斯年的面前。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叶斯年故作不解地抬起头,眼神无辜地对上他的眼。
长臂一伸,紫渊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某人揽进怀中,修长的手抚上男人的后颈,他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眼,声音略有些低沉:“先收点利息……”
凤眸中笑意更深,叶斯年抬起下巴,主动吻住了那双近在咫尺、几乎能感受到温度的唇。
和昨晚带着酒香的吻相同又不同,四下里一片静悄悄的,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离他们远去,身材修长的两个男人在寂静的室内紧紧相拥,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在耳边回荡,温度急剧攀升。
叶斯年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背,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衫内不知何时钻入了一只灵活的手,顺着脊线上下煽情地抚摸,他微微侧着头,衣领不知何时已被解开,男人埋首在他颈间,呼吸灼热,炙热的唇舌在敏.感的皮肤上滑动,叶斯年轻轻颤了颤,半是泄愤半是难耐地咬住男人的耳垂。
尖锐的齿尖和柔软的舌尖在耳垂迅速攻城略地,紫渊闷哼一声,一双深邃的眼更加幽深,他惩罚似的加重了啃咬的力道,手上的动作更加煽情,掌心贴合着细腻光滑的皮肉缓缓向下,大力按揉。
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流氓,叶斯年蹙了蹙眉心,深深喘了口气,按住了他的手。
感受着掌下的饱满,紫渊顺手捏了捏,口齿不清地模糊道:“嗯?怎么了?”
叶斯年敏.感地绷紧了身上肌肉,没好气地道:“这里是哪?!”
紫渊动作一僵,这才想起他们在这里那个啥确实不合适,抬起眼左右瞄了瞄,他轻咳一声,又恋恋不舍地在原地摸了一把,这才将占够了便宜的手抽了出来。
叶斯年将他推开,视线扫过他被扯得有些歪的发冠和道袍,轻咳一声,默默低头整理同样凌乱的衣服。
紫渊瞄了眼自己精神奕奕的脐下三寸,有些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只给摸不给吃,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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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了那一出闹剧,赵老爷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便遮遮掩掩地摸了过去,打算确认一番自家那几坛子宝贝酒的安全。
宝贝了几十年的东西,他只扫了一眼便发现居然少了一坛,这一下就仿佛心脏被捅了一刀,那股子心疼劲儿,就别提了。
要不是赵夫人在一旁劝着,他甚至恨不得立刻跑去报官!
即便是被拦住了,他也不打算善罢甘休,府内家丁小厮一大早就被他从床上挖了出来,勒令他们一定要抓到那个胆敢偷酒的小毛贼!
他在那边气得吹胡子瞪眼,正生着气呢,就见自家温柔娴雅的乖女儿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赵老爷心中登时一紧,慌忙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让她停下,就见女儿双眼一亮,高兴地道:“爹!我的病能治了!”
赵老爷迎上去的动作倏地一顿,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又是惊喜又是不敢相信,见女儿跑到了近前,他也顾不上其他,慌忙就将人扶住,语气急切地道:“你说什么?!爹年纪大了,可经不起糊弄啊!”
跑了一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剧烈运动的赵菲晓双颊通红,她抓住自家父亲的手臂,眼中激动的泪光闪烁,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哽咽,道:“爹!哥哥请紫渊道长给我瞧了病,他说可以治好!”
“真的?!”赵老爷闻言眼中浮上一阵狂喜,他扶着赵菲晓的双手激动得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啊!”
话音刚落,他白眼一翻,直挺挺地便晕了过去。
“爹?!”
赵菲晓脸色刷得一片雪白,双眼倏地睁大,她慌忙跪下身,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叫人,便听一串呼噜声从倒在地上的父亲口中逸出。
“……”赵菲晓脸上的表情一愣,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明显处于睡梦中的笑脸,带着哭腔的惊呼声就这样噎在了喉咙里。
“老爷?!”
另一边听到响动的赵夫人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