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了七里观,才发现七里观真的很凄凉,虽然有香火但是道观的香火并不旺盛。观里很寂静只有一个道童在打理着道观,看着他们背着一个人进来,感到很吃惊,用警觉的眼神扫视着他们,没有说话。“你师傅在吗?请他赶快出来,事情很严重。”吉库主动开口和道童说着话,道童看了看他有看了看方似虎,然后在吉库的点头下,快步向到里面走去,“跟我来,师傅在里面。”
这个道观是个两进的院落,道童领着他们进了第二院落后,停滞不前了。“两位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师傅。”方似虎放下辛飞,在一抬头去看不见到道童了,他很纳闷这道童跑哪里去了,速度怎么这么快。不一会的功夫,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头戴道冠,身材矫健,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老道走了出来,他看上去精神矍铄,二目炯炯有神,扫视了一下方似虎和吉库,然后用手搭了一下辛飞的手腕。
“他还活着,很虚弱,为什么不送医院。”吉库以最快的速度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赵佛海一边听着一边给辛飞嘴里塞进了一粒药丸,然后检查着他的伤口。“很奇怪,这个位置死必死的位置,拿到他的心脏向右便宜了一个子弹的位置吗?只有这种情况,子弹从这个缝隙穿过他才会活下来。”赵佛海似乎在自然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他们听。
“真是太好了,有救吗?”方似虎很高兴,他为自己救了别人一命而沾沾自喜。“也许能,也许不能,看他的造化。人交给我了,二位请回吧,这里不可久留,而且这个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在我这里,我可不想惹麻烦。”赵佛海似乎很紧张的看着两个人,也许他在担忧,毕竟这是军统定了罪的人。
“放心,我们不会说,也没有别人知道。即然这样我们走了,道长多费心了。”吉库似乎很相信赵佛海,也不得不相信,因为只有他这里可以来,兴许可以救得辛飞。他和方似虎走出了七里观,顺着山路又回到了西望山脚下发现辛飞的地方,把现场做了以下处理,把那两只鹰和乌鸦弄得粉碎,把血哩哩啦啦的从黄土空地撒向小树林,然后才离去。
从西望山回往息烽城的路上,吉库叮嘱方似虎好几次,让他对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之所以救人是出于人道,这是要是传出去,两个人救了反对党国的人,救了戴笠定案的人犯,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方似虎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觉得吉库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担心什么自己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出卖自己和吉库,他在自己的心理是一个分量很重的长者和教官,他甚至愿意为他去献出些什么的。
看看息烽县城看了看方似虎“今天表现不错,我请你下馆子吃牛肉。”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救人的事,而又想起了两个人打的赌。“好呀,你不说我真的忘记了肚子已经提抗议了。”方似虎拍拍肚子,很调皮的样子,这一刻他在吉库面前,完全是个大孩子,正和自己的兄长耍着赖皮一样,憨憨的傻傻的却又很可爱。
03 屋里进来个人
“现在是什么时候?”周金丰看着赤身luǒ_tǐ的马旺冶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觉得有些难为情。“什么时候,睡觉的时候呗。”马旺冶很激动地搂着周金丰的头,忘情的吻着。谁实话他和金驰刚刚激情完毕,也就是说金驰刚刚的离开,现在已经是深夜的子时左右了,周金丰就这样的没有了知觉一天一宿了,他和金驰轮番的守候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心里又着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心里的着急程度可想而知。
“辛飞还活着。”这是周金丰说的第二句话,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比其他的什么事情都重要。因为辛飞还活着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还在西望山的荒郊野外,自己从冥府把他救回来,却不敢到正他是不是会被野狼分尸而食,这太重要了。“胡说什么。。。。。就是他活着他也得死。”马旺冶本想说你睡糊涂了吧,但是他没有说下去,金驰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也许周金丰真的和他马旺冶不一样。不过他清楚辛飞不能活着,戴老板不可能让他活着。
周金丰愣愣的看着马旺冶,半天没有说话,他忽然意识到值得不能让别人知道辛飞活着,尤其是军统的人,可是自己出了军统的人不再认识别人。而眼下马旺冶又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不知道还要不要和马旺冶说下去。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衣口袋里果然有一只与众不同的小毛笔,不大样子就像判官的那支笔。
“可是他真的活着,就在西望山脚,我们不去救他的话,他可能真的要死去。”周金丰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是在梦中,判官笔可以告诉他,他真的能下冥府救人。“我的小祖宗,千万不要再胡言乱语,会要了你的命。”马旺冶真的是替周金丰着想,这件事情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会真的很麻烦。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在知道,因为知道了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等于隐瞒不报,所以他宁愿相信周金丰说的是胡话。
周金丰愣愣的看着马旺冶,然后拜托了他的拥抱,走下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气的水,他感到好渴,也许是在冥府说的话太多了吧。“我走了,让你费心了。”周金丰对马旺冶因为自己说辛飞还活着的反应如此冷淡感到很失落,所以他不想再说了,他想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