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其琛马上就要踏出大门的时候颜许总算反应了过来,他紧紧抱着蛋蛋,抱得蛋蛋都有些不舒服了,颜许很紧张,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被什么压迫着,肌肉的闭合都成了问题:“你不会告诉别人……蛋蛋的存在吧?”
景其琛摆摆手,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地说:“破了壳也是个小鸡仔,没人会在意的。”
在景其琛离开之后,颜许都还是提不起劲,整个人就像刚从水塘里爬出来一样,前胸后背都湿透了。
不论蛋蛋破壳以后是什么,哪怕是个妖怪,是条蚯蚓还是只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蛋蛋,是同一个灵魂。
颜许松了口气,他仅凭直觉就知道景其琛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
而颜许的直觉向来很准。
蛋蛋睡得很沉,它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现在这个怀抱比刚刚的要柔软的多,虽然叔叔的怀抱也很温暖,但是没有粑粑的软和。
这个晚上颜许睡的并不好,他做的梦全是关于蛋蛋被人抢走的梦,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会以做研究的名义把蛋蛋从他身边抢走,敲碎蛋蛋的壳,把血淋淋的蛋蛋提出来,用奇怪的工具卸掉蛋蛋的四肢。
而蛋蛋则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