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男人笑了笑,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认不出就好……”
他看了一眼在地上揉搓yù_wàng的苏星宇,对方像只可怜的猫崽,蜷缩成一团,凭着本能挺动着腰部,把那话儿在手心里摩擦。他久久得不到满足,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真是小孩子。”男人把他拽了起来,拖到隔间里,伸手去触碰苏星宇的下面,“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他的手指触碰到苏星宇的时候,苏星宇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他圈住男人的脖子,十分有进攻性地啃咬他蜜色的颈项,男人被他咬得一疼,轻声道:“你是狗么……”
苏星宇已经抓着他,那根东西就插进他双腿之间,隔着他的西装裤料子摩擦他的大腿内侧。
糟糕,真是可怕的年轻人。
男人走神了一下,就被苏星宇吻了唇。他被苏大明星扣着脑袋,厮磨啃咬着两瓣嘴唇,年轻人似乎毫无经验,只凭着本能胡乱啃咬,动作又凶猛又温柔。他自诩年纪大,还是招架不住这样可怕的进攻。
男人粗喘一声,苏星宇开始撕扯他的裤子,男人一把扣住苏星宇的手,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苏星宇的嘴唇立刻见了血。男人低声说:“年轻人,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苏星宇发出不满的呜咽,双腿在男人的西裤上摩擦,男人伸掌盖住了他挺立的yù_wàng。
“真是的,怎么和小狗一样……”男人头疼地说,眼神软了下去。任苏星宇抱着他接吻,在他脖子上吻出一个一个的吻痕。
苏星宇不知道是没经验还是怎么的,只知道一个劲地在男人身上乱拱。男人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脖子,知道是苏星宇在上面留下了痕迹。他眼神一暗,伸出手卡住苏星宇的脖子,把苏星宇整个人按在了墙壁上。
苏星宇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按在墙上,裤子掉在脚踝上,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男人压了上去,抓住苏星宇那根东西,帮他shǒu_yín。
苏星宇被压得很是不舒服,喉中发出低吼,使劲挣扎着想推开男人的手,男人低声道:“臭小子,别乱发疯,你叔叔我一会还有要事,没工夫陪你上床。”
苏星宇眼睛发红:“你妈……”
他被狠狠捏了一下,射了精。
白色的浊液全部喷在了墙上,男人懒懒地松了手,苏星宇跪在地上,靠着墙壁喘气。他的眼前终于慢慢清明起来,看见站在他面前男人一双黑色的眼睛。
深邃幽黑的一双眼睛。
男人转身就走。
苏星宇想爬起来,奈何膝盖都是软的,他嘶哑着声音:“你是谁?”
男人低笑:“怎么,苏大明星想杀人灭口?”
苏星宇眼神一暗:“你不会说出去。”
男人勾唇:“说出去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白费口舌罢了。再会。”他在洗手池边洗了手,还用洗手液揉搓了之前握住苏星宇性器的手掌,他的手掌骨节分明,指骨修长。苏星宇盯着他的手,脸上不禁发烫,下体竟然又硬了。
——操,他什么时候对同性的手感兴趣了?
男人推门走了,苏星宇在地上歇了一会,穿好裤子,在洗手池边打理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眼角都发着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吓得他赶紧打了电话叫助理来接。要是这幅模样被外人看到,他就惨了。
该死,简直是诸事不顺。
车上他给何慕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适先走了。何慕似乎在做着什么运动,只顾着嗯嗯啊啊,也没多加追问。苏星宇挂了电话,突然发起脾气,把手机砸到了车座位上。
开车的助理被他吓了一跳。
苏星宇揉着太阳穴,说:“明天的早上工作帮我往后推一小时。”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您晚上不去找江先生了?”
苏星宇瘫在座椅上:“……诸葛亮也没说三顾不能隔天顾吧。”
再说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没心情再帮那个糙大叔打扫卫生。
江洋本人对于苏星宇第二天没来倒也没什么表示,只觉得这年轻人果然是三分钟热度,谈判崩裂之后就再也拉不下脸皮来求人。到底是年轻气盛了。
江洋对着镜子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拧开水龙头冲洗手指上的鲜血,他半边脸颊都肿了,脖子上更是皮肉裂开,苏星宇在上面留下的吻痕都看不见了。
几年不见,那个家伙从狱里出来之后脾气更加暴戾,见到江洋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江洋被他抽了几巴掌,喉头里全是腥味,精心整理过的发型都乱了。他在暗地里冷冷地笑了笑,这人抽他的时候力道明显不比从前,大概是这几年的牢狱之灾的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加上他毒瘾发作,江洋又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小毛孩子,能任他拿捏。江洋早就长成一头孤狼了,只是他从不以这面示人。
那人还以为他好欺负,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邋遢鬼、疯子。这些不过都是他为了隐藏真面目的幌子而已。
江洋靠在洗衣机上,厕所里唯一一个昏黄灯光的灯泡在他头顶摇晃,他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嘴唇突然一疼,他才发现自己的嘴唇破了。
——苏星宇简直是条小狼狗。
他对着镜子抚摸破掉的嘴唇,皱皱眉,想起今天帮苏星宇shǒu_yín时对方享受的表情,不由地觉得好笑。
他把烟头随手扔进水盆里,扯掉身上的衬衫西裤,西裤内侧还沾着已经干掉的腥液,他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