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沁伶抱下马,然后拍拍马身,流光会意,自己小跑着离去。它会在这附近山林兜圈圈,随时等待主人的召唤,不会走远。
一夜奔波,云凡有武功底子,并不觉得十分劳累,但沁伶不一样,他浑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痛,直不起腰也站不直身子。云凡不是细心体贴的人,此刻的他,老土一点说,就是逃出了樊笼的鸟儿,满心都是进城见识游玩一番的高昂兴致,根本无暇注意身边人的情况。他拖着沁伶,走上了由郊野通向城镇的小道。沁伶本来就有股子傲气,不允许自己成为人家的负累,当下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咬紧牙关跟上云凡的步伐。
两人进了城后,天色已经大亮,街道逐渐喧哗,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即使驱走了流光,两人走在街上,也非常引人注目,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并非能靠几件粗布衣裳就能遮掩过去的。
“小娘子,你饿不饿?”云凡盯着街边的馄饨档,口水泛滥。
沁伶已累得几乎要晕过去,他定了定神,“我……”眼前一花。
紧握的手忽然松开,云凡诧异回头,才及时扶住了沁伶下滑的身子,“喂,小伶儿,你怎么啦?”眼光过去,只见沁伶脸色发青,露在裙裾外的一双莲足,鞋面上血迹斑斑,小小的身子更是虚汗淋漓。云凡低斥:“傻子,累了怎么不做声,死撑着当什么英雄?”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四处地找客栈。
匆忙中看到一间比较顺眼的,就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准备一间上等房,把食物和热水拿到房间里。”第一次花钱,很有新鲜感,云凡扔下一张银票,仔细注意掌柜的表情变化。只见那五旬老人眼前一亮,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立马堆满讨好的笑,唯唯诺诺地亲自去打点一切,把他迎进了三楼的贵宾房间,客栈的下人也利索,几个进出,已把客房布置妥当,蓄水池注满了热水,饭桌上也摆满了琳琅的招牌菜,最后离开的店小二,循例地说了一句:“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传唤小弟。”就替他们关上了门。
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云凡还是颇为满意的。
他把沁伶放在床上,替他脱去鞋袜,拿了面盆盛些温水,将一瓶自宫里带出来的密药倒进水里,水的颜色立刻变得翡翠般的碧绿,房间里漂浮着一股薄荷清香。他把面盆拿到床边,让沁伶泡脚。第一次照顾别人的感觉,也很新鲜。
沁伶坐在床上,看着昔日万人之上的尊贵身影,竟然忙进忙出为自己备药,心里面说不出是怪异还是感动。迎着云凡期待的目光,他缓缓把脚伸进碧青的药水中,奇迹般的,被鞋子刮伤的伤口居然立刻不痛了。
云凡看着他舒心的模样,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分神打量房间的一切。
“哇,这叫什么上等房啊?”云凡埋怨,“看,床上只铺了三层被褥,在宫里,连地位最低的女官都睡五层的被褥啦。”他走到饭桌旁,“哇,这是蜡烛吗,晚上就点着它?没香气也罢了,唔,还有一股怪味。”又走到里间,世界末日般地嚎叫:“哇,这叫什么澡盆啊,三个人都容不下,用来做马桶都嫌小啦……”沁伶躺在床上,听着一声比一声高亢愤概的“哇…哇…”,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真不可思议,他今天才发现,帝君居然有着比他还要孩子气的一面,笑着笑着,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
兜了一圈回来的云凡,满肚子的怨气,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走过去一看,发现那累坏了的小家伙睡得好不香甜。他捏手捏脚地坐在床边,专心凝视那张沈睡的容颜,桃红纱衣在床上铺展开来,把沁伶娇小玲珑的身子,衬托得宛如一朵半开的牡丹花。云凡看得啧啧有声,这小家伙不得了,过个几年,待身子再长丰足些,就活脱一只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了。
“叽咕~”云凡皱眉,为什么自己的肚子会发出这种声音呢?莫非因为饿了?饥饿真是奇怪的感觉,过去十八年里都没试过的感觉,让他心烦气燥。看看饭桌上已经冰冷的饭菜,再看看躺在床上,胸部轻微起伏的沁伶,他马上做出了选择。拍拍沁伶的小脸,要唤醒他:“起来起来,小伶儿,我饿了。”床上的人儿,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不理他。
乘人之危虽然非君子所为,不过……这是他的‘小妻子’嘛。云凡将沁伶的身子又翻了过来平躺,把纱衣的前襟拉开,露出里面鹅黄的抹胸。那片柔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底下的美丽风光,吃色性也,云凡把那片抹胸推到沁伶的脖颈处,露出了那对艳丽丰挺的大rǔ_tóu。
云凡伸手在他白皙的rǔ_fáng上轻轻揉捏,沁伶实在太累了,敏感的胸部被这样刺激,他却没有醒来,在迷糊美梦中,是帝君与自己在龙床上合欢的迤逦场景,胸膛渐渐无意识地抬高,迎合身上人的触碰,樱唇也飘出一阵阵呢喃娇喘。
“唔……啊……啊啊……”
云凡的手劲逐渐加重,佳人的呻吟声也益发激越,rǔ_fáng汇聚了越来越多的汁液。似乎胀痛难忍,沁伶柳眉轻蹙,缓缓摆动着身子,云凡把手掌稍稍抬离,他马上难耐地弓起腰,把自己的胸部挺进那高抬的大掌中撕磨。
云凡得意地笑:“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小东西。”嘿嘿,那他可就不客气了。用食指和么指捻起两边娇嫩的rǔ_tóu,肆意挤按,转动,拉扯,那点晶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