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松开沁伶胸上的所有束缚,也缓缓抽出了那根粗棒。沁伶的肠壁早已被撑裂出血,但由于棒子太大,贴紧了肉壁,血才没能顺利流出,如今巨棒一旦撤离,顿时血流如注,染红了半床被褥。
绑在床头的手被解放了,口中的丝绢也被拿了出来。但沁伶已累得不能动,也不想说话,连rǔ_fáng的胀痛也顾不上了,整个人像被抽离了灵魂。这种感觉他实在太熟悉,自七岁开始,自己每天都免不了在床上经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没有人可怜他,唯有自己可怜自己。渐渐地,哭中带笑,不知是为了身上的痛,还是心上的痛。他茫茫然地想,这种痛,到底何时才是尽头呢?也许,非要等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吧。
云凡拿着那根粗棒,晃了一下,总觉得那些棒里的液体似乎有一定的作用,看了看床上的身子,还是决定暂时将这件假分身收起来,留待下次再进行试验,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收好了那口罪恶的木箱,云凡抚摸着沁伶额前的发。“知道吗?你父亲把你送来当朕的玩具,你就得认命,做好本分,不要妄想着轻生或者其它无聊的念头。不要尝试反抗朕,激怒朕。你要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