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亚涟乍听得这样的消息,这眼泪立时便失了源头,原先的愁苦就显得有些滑稽,但他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无比的愤怒,脸上还挂着泪痕,他恶狠狠的转身一把抓住凌二的胸襟,仿佛吃人似的问道:“他怎么会无端对你这样好,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问完也不待他回答,松了手,垂坐下来,只觉得自己心爱的东西遭了玷污,这怒火又转化成无边的哀怨。
见他这幅世界末日的样子,凌二倒有些慌了,急忙说道:“他让我帮他送封信给我爹,然后他请我大吃了一顿。”事实上,刘小刁还要求他护送一个人去长安,不过路上行程却要求保密,所以他只能算说了一半。
果然司徒亚涟一听,像是突然又活了过来,哀怨一扫而空,脸上仿佛雨过天晴一般,他略有些讪讪的挺起了腰,然后站了起来,还略有些怀疑的旁敲侧击了几句,然后终于恢复如初,相携下山去了。
这一切统统都落在了刘刁刁眼中,他此刻骑了一匹骏马,立在一处山包之上,从这里可以将整座山庄的景色尽收眼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