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很久没做,前方一被撩拨就急迫地有些受不了,他搂紧安康的颈项,催促着:“……去床上……”
被正面进入的时候紧紧地攀住安康的脊背。全部进入之后,安康也显得有些激动,剧烈的抽动瞬间带来的快感让陆屿光有些承受不了,“……呃……靠,慢点……你慢点……”
安康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会痛?还是太舒服了?”
明知故问。
没过多久就被安康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过去。腺体被摩擦的感觉让他重喘出声。
在一起久了,安康自然最明白哪种体位最能让他有快感。抚摸rǔ_tóu以及舔弄蝴蝶骨和背脊的时候,能明显感到下面立刻紧紧地被收缩着绞住。知道他就快到了,就加快了后方chōu_chā的速度,重重地顶弄着,不消几下就同时到达高潮。
陆屿光翻身平躺在床上,喘了一会,便起身进浴室冲澡。
坐在床上的安康指指他的腿间,笑地比什么都欢,“……流出来了喔。”
陆屿光扭过头给他一个中指,“是谁每次都不戴套!”
安康跟着他走进浴室,“话说,操的时候,果真是中指比较好用欸。”
“……妈的。”陆屿光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酒店的浴缸并不宽敞,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几乎动不了。
安康替陆屿光洗头,花洒的水不冷不烫地冲洗在头皮上,他懒散地坐在浴缸里。他忽然想起两年前在s城的那个破旧的理发店里,他也是这样的,坐在安康身前,安康替他洗头,剪发。
“喂,你什么时候去染的头?”他闭着眼问。
身后的男人揉搓着他的发,笑说:“当然是在日本的时候啊。”
“……为毛喔?”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但得意地直哼哼。
陆屿光懒得理会,“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
“银白色的,不好吗,”安康把他的头发仔仔细细地冲干净,放下花洒伸手将他整个抱住,“这叫白头偕老。”
一听到这句话,陆屿光被惊地猛然睁开眼睛。
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男人凑到他耳边蹭了蹭,“你不喜欢?”
一颗心跳动到不行,但却撇撇嘴说,“现在街上那么多人都是银白的头发,谁稀罕。”
“靠,他们和老子怎么一样。”男人有些不满地拉高了音调。
陆屿光背着他,笑了。
“喂,你的顶到我了。”
安康色迷迷地凑上来,“我家弟弟一见你就兴奋,你说怎么办……”
陆屿光侧过脸去没好气地说:“干我鸟事。”
“拜托……他是因为你才起来的欸。”男人故作可怜地说。
陆屿光转过去,眯着眼睛笑,“……那就为了我软下去。”
正欲起身,就被安康一把拽下去。浴缸里的水花零星地溅起来。
男人在他耳边哄骗着,“喂,来啦……帮我,用手啦……”
我爱你心就特别软。仅仅是几句好话,就立马缴械投降,乖顺臣服。
呐,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兵。他自暴自弃地想。
43
『人在顺境的时候容易狂妄,因为好奇心和yù_wàng走向失败甚至灭亡的例子比比皆是,我只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他去。
在日本的工作提前完成了,他赶在最后的时刻订到了票。内场票早就全部售完,好不容易订到一张看台票,如获至宝。
那一天,他戴着棒球帽,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服,顶着一头银色的短发。就如何很多歌迷一样。他站在看台之上,看着前方舞台上认真唱歌的陆屿光。两边的大屏幕是特写着他唱歌时生动而寂寞的表情。那是他的男人,是他爱的人。
演唱会之后,迅速退场,差点就要错过。
幸好打给罗奇,问到了去向。
陆屿光知道之后吃惊地高兴。但却抱怨着浪费了一个vip位置。安康不解地望着他,他浅笑说:“前排的vip座位,原本特意留了一个给你的。”
隔天,就要急急地赶回b城。
飞机上,坐在身边的阿齐挤着眼笑他,“昨天才喝了两杯就撂下我们几个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啊。”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看惯了这样的阿齐,陆屿光不在意地说道:“屁话多个毛喔,收声啦你。”
“说起来,昨天阿泽又瘫了。”阿齐看看坐在后面一排的阿泽和阿森,小声地说。
“……”陆屿光一脸无语的表情,“阿泽那家伙的酒量,你们也拦着他一点啊。”
“他抱着酒不放有什么办法,靠……他昨天是真h了,醉了乱亲人。”
“怎么,你被他强了不成?”开玩笑地说着。
阿齐不满地撇嘴,“有谁受得了他。阿森还被他扑倒在沙发上乱亲。闹地差点就把酒吧经理都招来了。真是祖宗……”
陆屿光一手托着脑袋,似有似无地笑了笑。
公司为岛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庆祝的同时,也是犒劳巡演中辛苦工作的所有工作人员。此次的庆功宴也吸引了不少媒体前来拍摄,但全部被拒之门外。
陆屿光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十点半。
由于订到的飞机班次不同,安康今晚十点半才能飞到。
本和他商量着去接他,但是无奈最近岛风头正高,是不论哪家媒体都竞相关注的焦点。高调接机未免不太可能。
安康撇撇嘴大笑,还是那句老话,“你给我乖乖躺床上等老子回来就得了。”
他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