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出了名的大狱,大羌早年行苛政,监狱一再扩建,后来政策放宽这地方就荒了,草疯长到半人多高,极其适合蹲人。这伙人也确实是来蹲人的。晚上三方领导跟顾文章一波谈判,顾文章拐弯抹角地表示想要好处,三方直白地表示不见兔子不撒鹰,顾文章说好好好,那今晚咱就去验货,没成想这边头子是个土匪性格,早埋伏好了一伙手下,坐等验货的时候冲上去劫人。劫人小分队神经高度紧张,匍匐在草稞子里等,寅时刚过,验货的队伍果然来了。顾文章完全没意识到危机,跟个人物似的走在前头,一众领导们在屁股后边跟着,草丛里的伏兵也手脚并用地追着爬。顾文章慢悠悠走到一个小偏房门前,哗啦啦掏出钥匙开锁,只听得咔哒一声,门锁开了。伏兵们的神经绷到了极限,就是现在!
挥刀!雪亮刀锋映出自己狰狞的面孔,就在他们准备砍下顾文章的头颅时,眼前突然一黑——
不知名的妖法从天而降将他们兜头扣住,那骇人的东西又软又绵,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刹那间,伏兵们头脑中掠过数不清的恐怖形象,难道是假扮贞人遭了天谴?抑或是被反蹲了?他们听到撕心裂肺的大叫:“有埋伏,快跑!”狂叫转眼蔓延到全队,没人看得见,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