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秒锺内全部爆红,他连车都没法开了,手打了个转就停在路边,一停下就对著李厉咆哮出声:“你不要跟我讲这样的话!”
李厉不知怎麽地就这麽笑出了声,看著萧静世瞪圆了眼好像因他的笑有些束手无策时上前去抱住了他,他笑了一会,心却酸了,抱著人在他耳边说:“以前对你是真的不太好,总想著不可能跟你一起变老,所以就算喜欢你,也不想管著你,不过以後不了,真的不了,我会管著你的,到死都管著你。”
萧静世听了原本抵在他腰间拒绝他拥抱的手松了,慢慢地,手滑到了他的腰後,然後他紧紧地抱住了李厉,然後,他狠狠地咬往他李厉的後颈,直到牙齿咬出了血,嘴里满是血腥味他才松开嘴。
过了一会,他抬起了头,眼睛直抵李厉眼睛的最深处,一字一句地说:“我以前求著你爱我,每天每天都在求,你却总无所谓,你那不是不好,你只是不够喜欢我,所以忍受我每天都忍受著绝望在你身边度过每一天。”
李厉刹那无语。
“後来我跟别人学,学著不去只喜欢一个人……”萧静世手摸著李厉的伤口,然後,把他的衬衫的手袖处压在了伤口,眼睛没有离开李厉的眼睛,他说,“可是,我还是最喜欢你,还因为你不吃醋我更难过,那时候,我每天都想好好把你杀了,穆青松说我真疯了,让我好好跟你求情让你原谅我,我快要答应他了,你却走了,你知道那天我是怎麽想的吗?我什麽都不想,我就只想一口一口把你咬碎了吞下,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他说得极其冷静,冷静到像是从头至尾他都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是个什麽人,在做什麽事。
“嗯,我知道了,”李厉没有再笑,他只是伸出手,把人抱到怀里,跟平常一样淡淡地说:“以後就别这样想了,也别这样咬我,我很疼。”
萧静世没出声。
这时已经有警察敲响了他们违章停靠的车门,李厉没有先放开萧静世,只是摸著他的头发,再次询问,“以後不了,嗯?”
他还在抱著萧静世,哪怕这时车窗外,有个警察奇怪地看著他们。
可能李厉的话语太轻柔,萧静世竟点了下头。
李厉这才把人放开,放萧静世去跟警察交谈。
戒指,宾客,教堂,还有当天要穿的衣服,车子要选的颜色……种种,都是问题。尤其对难搞的萧静世来说尤为如此。
结婚总是有不少问题的,当萧静世在清单列出他们要在教堂结婚这一项时,李厉连问都没问为什麽。
当然,穆青松给出的答案是:普通人有的,老大都想有。
所以在李厉穆青松开车送他们夫妻去国外度蜜月时,穆青松把李厉拉开一边很自然地跟李厉说。
穆青松浑然不像是个要去度蜜月的新郎官,他很镇定自然地看著李厉手机里排出来的结婚安排,很自在地对其指点:“戒指的话,不要找卡地亚,上次他给你的就是在那定的,从此他就恨上这个款了,如果不想在婚礼当天他摔你一脸戒指就最好想都不想用这个牌子。”
李厉挺无奈喝了口手中的咖啡,失笑摇摇头。
以前的事,不光萧静世记得清楚,这军师也替他记得清楚得很。
不过,基於能从穆青松口里问清楚很多事,所以就算被穆青松明嘲暗讽,他也当没听到就是。
过了还不到五分锺,他们咖啡还没喝到一半,那边让李厉临时派去给新娘子买甜品的萧静世过来了。
一看到他,穆青松不著痕迹地把李厉的手机还了回去,早晚有一天他们老大会知道他出卖他的,但,不会是现在,而是在遥远的几年,他被厉老大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几年後。
“跟新娘子说拜拜吧。”李厉不太喜欢亲吻别人,让萧静世代他去吻新娘的脸孔道别。
萧静世已伸手抱住了新婚的美丽姑娘,在她左右脸颊都亲吻了一记,还给了一个迷人的笑容,“要好好玩,帐单记得寄给我。”
“玩得愉快……”李厉也朝新娘子微笑。
把穆青松送走,萧静世牵了李厉的手往停车场走。
李厉边走边调电话,没在手机里调到能用到的号码,於是打电话给宋老大,问:“你知道洪记的手工师傅哪个比较好?”
洪记有著岛内珠宝界最好的几个工匠,也会接一些私制的活,手上工夫精湛。
“有几个好的,不是很清楚……”宋老大也不是很清楚,但讶异李厉的问话:“你要准备戒指了?”
“嗯……”
“我等会就去问,过会给你名单。”
“好,另外帮我问一下,看哪个愿意收半个月徒弟。”李厉淡淡说,这时他们要转弯进停车场,而牵著他的萧静世不顾别人打量他们的眼光,就在转弯处停下了脚步,看著在说电话的李厉。
“徒弟?谁拜师?”宋老大的口气明显有些兴味盎然了。
“我。”李厉很干脆地成全了他的“兴味盎然”,这时看到萧静世又睁著他双好看的眼珠转也不转地看著他,他头往前一凑,偷亲了他一口,吓得萧静世眼睛在那一刹那又细不可见地又瞪大了一丁点。
“帮我问清楚,要找最好的那个,然後订下来,我回头就去跟他学……”李厉颇为愉快地跟那头的宋老大说。
“要给萧老大亲手做戒指?”宋老大现在不是兴味盎然了,完全是调侃了:“你们要不要这麽肉麻?”
“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