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听话了么?”秦颂居高临下怜悯的看着高远。
“唔!”高远拼命点头。
“不反抗了?”高远依旧点头。
秦颂将高远全身的束缚放开,把高远贴着墙壁吊着,手上的蜡烛已经剩下半根了。
“还剩半根蜡烛,我们不要浪费,这个疼,你得记住,想违逆的时候,就想想这感觉”说着秦颂手上的蜡烛微微倾斜,高远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惨呼,那滴烛油不偏不倚的滴在身下肉茎圆润敏感的顶端,因为身上的束缚没有那么结实,高远拼命晃动着身上的锁链挣扎着舒缓着在身体里炸开的痛楚。
秦颂擎着蜡烛并不着急,待高远不再挣扎,才又倾斜了蜡烛,将积蓄的炙热蜡油流水一般倾倒在高远顶端,被烛火溶解的蜡烛贴在高远的挺立上迅速凝固成一层红膜,高远绷紧了身子,拼命忍受着流窜在全身的疼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看着只剩一团黑影的秦颂,高远自嘲的想,自己这辈子恐怕再做不了男人了。
高远只昏过去了一小会儿便被秦颂一盆冷水泼醒过来,隔着水珠,高远朦朦胧胧的看着秦颂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蜡烛,淡淡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过来的:“还剩下一点,如果你再昏过去就多加一支”
或许是因为下处沾着水的关系,滴在身上的蜡油虽然疼痛,却不再那么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