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那个规矩了吧?
至于飞儿没多少反应,南宫墨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一向来都互不干涉对方的事,凌飞会增
加多少情人他没管过,他会增加多少侍姬,凌飞也没管过,所以,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要
成亲了,也是件很正常的事,凌飞没对此有多少表示,也是情理之中嘛。
心下虽如此想着,却仍有些打鼓,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当凌飞一个月没再找自己且他所有别的情人都找过后,南宫墨终于
意识到,当时的不对劲,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确实有问题了。
眼见凌飞像个花蝴蝶般,在一个情人又一个情人的府邸出现,独是没来找自己,南宫墨本来
对凌飞怎么不来找自己的疑惑渐渐转成了愤怒。
看凌飞似忘了自己,南宫墨一狠心,也就当凌飞不存在。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当他不存在,他就能不存在的。
从下定决心不理凌飞日起,南宫墨就觉度日如年起来。
一边恼怒地想着再不见那喜新厌旧的妖精凌飞,一边又不断地想着,凌飞什么时候才会来找
自己,如果来找自己了,自己要如何应对,是不是该把他狠狠骂上一顿,让他意识到这么长
时间不来见自己是件多么不负责任多么不公平的事。
有时又想着,凌飞是不是怪自己要成亲,所以才不来见自己了,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南宫
墨便马上将它封杀了,明明知道有极大可能便是这个原因,但心底极为担心是这个原因的南
宫墨仍决定忽视。因为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真是因为自己成亲所以凌飞才不找自己,自己的
麻烦就大了。正因为如此,南宫墨才不愿正视这个事实。
如此既痛苦又矛盾地过了一个月,凌飞仍然没有上门找他的意思。已经两个月未见凌飞的南
宫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中)
早晨的阳光刚刚照进客栈的时候,凌飞踩着轻快的脚步,回了来。
昨天的计划目标又收了一个,心情不高兴那是假的。
唤小二打来水,凌飞边沐浴,边哼着小曲儿,神采飞扬之状,看得早隐在房中的某人,怒焰
更炽。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嘛。”
凌飞一惊,抬头,就看到一个淡青色的身影,宽袍缓带,儒雅fēng_liú,俊美无俦,只是惯常如
书生般温文给人以春风般温暖的脸上,此时表情冻结得像块冰,脸上黑云密布,握着玉笛的
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好象……在控制着扁人的冲动模样。
不是南宫墨,还有谁?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有回答南宫墨的问题,凌飞只是微感奇怪。自己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屋里有人啊。
“早──来──了!”南宫墨上前一步,盯着凌飞身上刺眼的青痕,咬牙,“只可惜某人显然
心情很好,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这样啊,那抱歉喽。其实也不是没注意到你的存在啦,你刚才是不是故意隐身的?你
知道的,我武功不如你,你要是隐在这儿,我哪能注意得到嘛……哎哎哎,你干吗?!你这
是做什么?”
凌飞兀自在那儿边悠哉游哉地洗着澡儿,边絮絮叨叨,一个没注意,被南宫墨拎出了浴桶,
扔到了床上。
看着南宫墨满脸恐怖地走近,凌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南宫墨在生气,便不由道:“你怎么
了?心情不好?被你父亲吵了?……”
还未说完,便被南宫墨压住了,南宫墨以一种要吃了他的表情,阴森森地问:“这两个月,
你怎么一次也没找过我?”
平常,一个月,凌飞至少会找他一次的。可是这两个月,凌飞竟然一次也没找过!刚开始他
还能很冷静地安慰自己,凌飞情人多,一时来不及找自己也情有可原,可是,当他打听到了
凌飞已经在所有人那儿走了两遍,正在走第三遍,却仍然没找自己的意向时,他便再也坐不
住了,不顾家里吩咐他这几天要呆在族里,准备订婚的事,便出来找凌飞,却何曾想到,自
己一直牵挂的人,竟然开心、愉快至此!再看看自己每天的牵肠挂肚,不由觉得分外好笑,
自然,怒火中烧,那是肯定的了。
“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依照先前的规矩,我们当然要分开喽。你是白道中最最讲信用的侠少,
不会忘了那规矩吧?”
其实凌飞也没想过在南宫墨订婚前就断的,只不过,反正南宫墨要死会了,再加上自己最近
的床伴太多了,所以,晚断不如早断,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凌飞就不再找南宫墨了,
而是把给他的时间,多分些给了其它人。
凌飞的话,如兜头的冷水,将南宫墨的怒火,霎时浇得干干净净。
“你是说……成亲就中断往来的规矩?”
“是啊,当初不是这么说好的么?”
看着南宫墨缓缓放开自己,凌飞忙披了件衣服,光着身子跟人说话,总觉底气不足啊。
“可是……可是……那是当初,现在我们不是挺好的么?所以,即使我成亲,我们仍然可以
在一起啊!”
南宫墨看凌飞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有些无措了。
“我母亲的事,你也是知道的,你觉得,我有可能,跟个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