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九天,陈泽依旧没有消息时,陆知书觉得自己真的要发疯了。更多更多的担心涌了出来,还有强烈的思念。陈泽走之前胃不好,总是吐,不知道他有没有带药,药带了会不会又忘了吃。那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实则笨拙的要死,又好面子,还自大,倘若自己不在他身边,叫人欺负了去……
已经没有办法在继续想下去了。陆知书揉了揉一头乱发,顶著张憔悴的脸,在第十一天的凌晨,敲开了陈家大门。
陈父早已入睡,来开门的是陈母。
陈母自从上次被揭穿了身份之後,在家里就恢复了男装。他穿著男士睡衣打开门时,陆知书还以为自己看到了陈泽。
恢复男装的“老年人”,眉眼与陈泽有七分的相似,看时的神态带著股天生的高傲,不容侵犯。
陈母道:“这麽晚来做什麽?”
语气并不善良。
陆知书顿了顿,低哑道:“我……我来找陈泽。”
“找我儿子?”陈母微怔,“他不是跟你鬼混到了一起了麽?”
陆知书特意盯著他的脸观察了一